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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迷途-爱还是性

    时间:2017-05-05  来源:天涯  作者:

    走了许多的路,好像应该都懂了;经历了若干的事,好像也应该都看透了。可是,时而岔路纷繁,时而坚壁挡道,终点又回到了原点,永远也看不到头。

    也许我是个坏人,自己却不能认可。也许我是个好人,可是也做了点不应该的事。什么样的人是好人?什么样的人是坏蛋?什么是应该?什么又不应该?

    第一个情人

    那是十几年以前的事了,我是个国企的小头头,管着百十号人,也算是挺惬意。结了婚,有了孩子,生活四平八稳地进行着,直到有一天她单独在我办公室的出现。

    她并不是一个很出众的女人,比我小一点,但正是在最光彩的年龄。我一直认为,女人做好的岁月是结婚生子以后,少了那份青涩,多的是那种风韵。 她是来求我帮忙的,老公出国劳务了,孩子还小,想调换一个轻松点的工作,重要的是能按时上下班。当然,她也知道对我来说这不是个很难办的事,因为正好有个这样的岗位空缺。这个岗位虽然算是进入了管理圈,但实际收入要略低于她现在的岗位。我呢,在单位也无帮无派,对任何人都是一样,虽然开始她并不在我考虑的合适人选里,可实际上,在国企里待过的人多知道,几乎没有什么工作是非谁不可的。几天之后,我看没有别人来提同样的要求,只有她提出来了,就顺水推舟同意了。

    既然进入了管理圈,接触自然就多起来了。在此之前,我们每年说的话可能超不过一百句,现在,每周至少得交流几百句吧。每天中午,大家在休息室一起吃饭,打牌,开点玩笑,聊聊天。中午休息时间,当然不会谈工作,我呢,杂学又比较多,有些话题别人搭不上腔的,她倒能聊到一起。慢慢地,在其乐融融的一间大屋子里,伴随着打牌时的哄笑声,聊天逐渐变成了两个人的私聊,距离就这样慢慢拉近了。

    单位添置卡拉OK机了,在那个年代还是挺新鲜的。找了一间屋子,好好装修了一下,还算像样。几天新鲜劲过去了,老同志们退出了,不爱唱的退出了,不会唱的退出了。唱歌这个事,关键不在会不会,而在敢不敢,唱得多了,自然就会了。于是,天天中午的聊天节目改成了唱歌,两个人的独唱会,既是表演者又是观众,当然不怕出丑。曲目有限,独唱改成了合唱,合唱情歌,看着OK盘里表演者的款款深情,对视也就多了起来。记得唱得最多的是《知心爱人》,还是她教的我。异样的萌动开始发芽了。

    好感是产生了,但好感只是好感,离情人还距离遥远,可一件突发事件把形变改成了质变。那天是我在单位值班,闲得无聊,就玩上了游戏,小鬼子的游戏,类似SEX漫画。我的办公室,平时不会有人来,就算来了也会先敲门,所以我也没锁门,9点来钟吧,门突然被推开了,她进来了。我手忙脚乱地想关,可那类东西得一步步往外退,我也没想到直接关机,呵呵,被瞧了个满眼。

    玩什么呢?

    没玩啥。你怎么来了?

    人家请客,刚吃完饭,等坐班车回家。这是什么东西?

    ......无聊游戏。

    你还看这个?

    闲着没事,呵呵。

    这可不像你呀。

    子曰:食色性嘛。

    自己偷偷看这个,小心上火。

    不看了,留给你看。

    她还真坐那里看上了,我倒不好意思了,告诉她我出去转一圈,关上门走出了办公室。

    正是夏天,从空调屋里出去,外面实在是太热了,还有蚊子。转悠了十几分钟,时间差不多了,快发班车了,想想还是回办公室了。总觉得回去会发生点什么,也期盼着会发生点什么,可不知道到底会发生点什么。心跳有点加速,在门口调整了一下呼吸,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她还在电脑前坐着,玩着那个游戏。

    那么快就回来了。

    是呀,到点了,快发班车了。

    她抬起了头,转过脸来,脸色有点红,不知道是因为游戏还是天热。

    盯着屏幕看,脖子都酸了,有点疼。

    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脱口而出的一句答话,我自己都一愣,是我的嘴刚说出来的吗?

    好像是有点迟疑,但肯定时间很短。

    好吧。

    她坐直了身体,我把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我似乎感觉到我的双手有点颤抖,似乎感觉到她的身体有点颤抖。

    办公室里不热,空调呼呼地吹着凉风,可我分明感到了燥热。手还在运动着,我不知道该不该往下移,能不能往下移。偷欢最奇妙的感觉应该就是在前奏中吧,怀着几许忐忑,怀着几许期待。感觉到她分明也有了某种变化,已经不再是直直地坐姿了,靠在了椅子背上,呼吸也不是那么平稳了。

    脑子里还在斗争,毕竟对我来说这是个重大的选择。对一个向来循规蹈矩的人来说,出轨也是要下很大的决心的。在此之前,确实没想到过会有这样一个境况的出现。现在唾手可得的一切,会付出多少代价呢?能不能?该不该?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手还在触摸着,感觉着。窗外传来了了说话声和脚步声,下中班了。仿佛一下子从梦境中醒来,我放下了手,她站起了身。

    到点了,该走了。

    慢点,路上小心。

    分明看见了她异样的眼神,可是我没读懂。

    第二天,在没人的时候,她说了这样一句话:

    咱们都是圣人。

    又过了几天,她要带我去剪头发,说过好几次了,她家门口有个理发店的师傅手艺不错。平时,都是单位的一个同事给我们剪,说实话,手艺不咋样,可人家爱好这个,总是主动张罗,省钱又省事,也不好拒绝。这次正好换换,我答应了,说中午吃完饭去。

    吃完午饭出了门,我这才想起来没有交通工具。正想找人借车,她说她带着我过去,今天骑摩托来上班的。这是我第一次乘摩托,坐在后面觉得不稳当,不知道手该抓着哪里。她告诉我揽着她的腰。

    手虚搭在她的腰间,感觉她的腰不算细,有点肉,软软的。可很快问题来了,她的摩托是小木兰,坐上两个人几乎贴上了,我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某个部位的异动,这要让人家发现可有点不太合适了。脚下用点力,在有限的范围里尽量把身体后移,坐不稳了,手也只得加力了。亏得路途不远,十几分钟以后,红头涨脸地下了车。

    是天意安排吧,那条街停电了,店主说停了一上午了,应该快来了,要不你们进来等一会儿。店里面有点黑,可是太热,压根儿呆不住。她提议上她家去等会儿,我没有迟疑,跟着她走了。

    她家我来过几次,跟同事一起来打牌,那是我们的一个据点,因为不会影响别人。进了屋,因为刚才太热,我先洗了脸,然后她也去洗了。

    “哎呀,脸上又起疙瘩了。”她在卫生间里说。

    “那叫青春美丽豆。”我来到了她的身后。

    “还青春?都快黄脸婆了。”

    “呵呵,黄脸婆还能起疙瘩吗?”

    “也是,这些日子总起。”

    “你是内分泌失调了。”

    “胡说,我身体好着呢。”

    “呵呵,说错了,是阴阳失调。”

    “怎么失调啦?”

    说完了这句话,她把目光转向镜子里的我,我很自然地把双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我来告诉你”

    带着一点紧张,带着一点兴奋,我从后面贴着她,吻向了她的脸颊,那里还散发着香皂的余香。她没有动,似乎有点僵硬,忽然,肩膀一耸,甩脱了我的双手,转过了身体,唇吻在了一起,很投入的湿吻。

    吻还在继续,手也有了动作,从后背到前胸,开始了巡礼。衣扣被一粒一粒地解开,触到了丰满的双峰。离开了她的唇,品尝已经挺立的两颗蓓蕾。呼吸分明已经急促,她说“进屋吧。”

    很想把她抱进屋,可说实话抱不动。拉上了红色的窗帘,透射进来的阳光把卧室渲染得更加暧昧。在这个时候,劳作的当然应该是男人。为她解除了所有的束缚,手和唇在逡巡。现在回想她不算白,身材也一般,有点微胖,话又说回来,你想要,人家给你了,难道还能挑剔吗。

    吻遍了每一寸的土地,感受到了那湿润芳草地的召唤,我已经按捺不住了。正当要跃马横枪的时候,她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行,戴套。”

    “一会儿再戴吧。”

    “不行,有事就麻烦了。”

    她起身下床,开始寻找。看来是好久没用了,翻查了好几个抽屉。我最不愿意用套了,总觉得有隔靴搔痒的感觉。没办法,只能等着。我倚靠在床头,默默地欣赏着春色。终于找到了,递给了我,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或许是等待的时间太长了,或许是紧张,小弟弟低下了头,而且,她也发现了我的尴尬。

    “我帮你吧。”

    说完她低下了头,手伸向了那委屈的疲软。还是没有反应,最后她用嘴覆盖了,可一切依然如故。

    “不是你的不要勉强。”她用当时流行的一句歌词作为了结束语。

    太栽面了,奇耻大辱呀。

    子曰:欲速则不达。这回可知道真正含义了。时间到了,不得不返回单位了,第一次的尝试就这样告终了。

    男人是要面子的,不可能就这样了了结,主动的应该是我了。周末发出了邀请,先去吃饭,然后看电影,记得是《泰坦尼克号》,挺让人感动的一部片子。看完很晚了,去了我家,那时候还不敢去外面开房呢。可能是有阴影了,依然如故,怎么就过不了这道坎了呢。

    到了这个地步,爱或者性已经不是首先要考虑的了,重要的是证明自己。第三次还是去了她家,又一个周末。跟大家约的周六去她家打牌,我周五就去了。终于不用带套了,终于成功了。在那片充满诱惑的土地上,我反复地耕耘着,从沙发上到床上,从床上到浴室,享受着新鲜,体味着刺激。她在床上还是挺投入的,能够互动,能够交流,起伏变化的喘息声对男人是一种很好的促进剂。欢娱夜短,还没怎么睡,天就亮了。好像那天打牌我输了不少,唉,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呀。

    闸门一旦打开,水流的宣泄就不可阻挡了。从那天起,周末经常都会去。记得有一次知道赶上她不方便,我还是去了,在缠绵中从外面用手帮助她达到了顶点,她也投桃报李,让我亿万的子孙流淌在了她的手心里。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为了性还是为了爱,只是总想多陪陪她。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毕竟为你付出了,得到的东西一定要珍惜。

    一年以后,我离开了原单位,只身来到了距离不远的另一个城市工作,空间的阻隔似乎并没有成为障碍。每周总有两三天晚上煲电话粥,周末依然重复着往昔的周末。

    分手终于不可阻挡地降临了,她老公在国外站住了脚跟,一家要移民了。没有轰轰烈烈的告别仪式,就是那么淡淡的,没有难分难舍,因为都早就预感到了结局。在最后一次的缠绵后,凝视着她的双眸,轻轻地一吻,“保重!”

    第二个情人

    几年的沉寂,重复着枯燥的生活,直到我知道了QQ。

    网络是个好东西,你可以宣泄,你可以倾听。人是需要交流的动物,可有些感受是没有合适的对象可以来倾述的,网络正是填补了这个空白。

    我很少主动去加别人,只是被动地接受。我的第一个网友是个小姑娘,老家在农村。17岁来到了南方打工,三年以后,家里给她找了个对象,让她回家。这是个孝顺的女孩,虽然万般不愿意,还是乖乖地回家了,在这时我跟她开始聊天了。小姑娘一肚子委屈,定的结婚日期只有半年了,可她刚第一次见到要陪伴一生的人。她唯一的反抗举动就是到了离家不远的一个城镇里打工,周末回家应付。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当然只能劝她,先结婚后恋爱吧。半年以后,婚礼如期举行了,从此就失去了联系。祝愿她能够幸福吧。

    这可不是我的情人,因为是第一个,虽然与本文主题不符,还是想写下来做个纪念吧。

    还是一个夏夜,热得让人无聊,一个好友请求打破了沉寂。

    我向来是来者不拒,谁愿意加就同意,谁愿意主动跟我说话就聊几句,反正我不去加,反正我不去聊。刚一同意,新来的就开始聊上了,我晚上也没事,正好那时也没有聊友,就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聊了。网聊挺奇怪的,跟有的人说不了几句就没话了,或者是不知道该说啥了,可跟有的人能聊上几个小时,还是老话说的对,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跟这个新网友属于前者,她直爽,也挺风趣,聊得一点也不累,第一次就聊了几个小时,直到深夜。

    第二天晚上,她准时出现了,第三天,依然如此。慢慢地,我也就知道了她的情况。老公做生意,一个星期难得回来一次,她自己开了个小美容店,说是为了跟我聊天,这几天都提前关门了。又过了几天,我说要带家人出去玩,告诉了她目的地,她突然问了我电话号码,犹豫了一下,告诉了她。

    也许只有几秒钟的耽搁,电话铃声响起,她的声音挺好听。她告诉我没有啥目的,只是她刚去过那里,告诉我怎么走,那里有啥地方值得玩。于是,网聊变成全天候的了,白天短信,晚上QQ。人与人交流多了,可能就会有感情了,开始喜欢她了。感觉这种东西可能是相互的,在深秋的一天,她提出了要跟我见面,但提出了一个条件,如果感觉不对,允许她立刻就走,我当然也是必须无条件同意。

    依然是周末,下午,开车直奔目的地。我这个人不识东南西北,走错了路,到地方已经7点多了。天下着雨,有点冷,电话之后,等到了她的出现。还算漂亮的一个女人,长得也挺甜。上车以后,我提议先去吃饭,她没有拒绝。在她的指挥下,到了一个离得挺远的饭店,怕遇到熟人。呵呵,怕啥来啥,吃到一半,真来了熟人,亏得她是背对着,熟人从包间门口一掠而过,躲过了一劫。

    吃过了饭,我该听取判决了。

    “感觉还行吗?不讨厌吧。”

    “凑合吧。”她莞尔一笑。

    合格了。

    开着车,流连在寂静的夜,雨越下越大了,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在僻静的路边,停下了车。她在后排,我在前排,就这样说着话。她说有点冷,傻乎乎的我只知道开暖风,不知道用我去温暖她。

    夜深了,她说:

    “你该回家了。”

    “不回去了,就在这里找个地方吧。”

    “那你住哪里?”

    “我不熟,你给找吧。”

    这是我第一次到如家。

    “你送我回家吧。”

    “上去坐一会儿再走吧。”

    好像是犹豫了,但还是下了车。

    如家没有椅子,只能是背靠着床头说话。12点多了,雨还在下,她同意不走了。

    “一张床,怎么睡呀,我睡床上,你睡地下。”

    “可以在床中间划线嘛。”

    呵呵,大床房是我故意要的。

    她去了卫生间,卫生间是用磨砂玻璃隔出来的,朦朦胧胧的影像,撩人心扉。

    穿着秋衣秋裤,她出来了,钻进了被窝,告诉我不许越线。只有一床被子,覆盖着两颗蠢蠢欲动的心。

    试探着,我在被子外面,抚摸着。

    “你越线了。”

    “我不能禽兽不如。”

    这是一个我们俩聊过的著名笑话,她当然知道含义。老天也在配合我,隔壁传来了阵阵蜜语,还有富于节奏感的床头撞击墙壁的声音。如家隔音效果太差了,床也太不结实了。

    她转过了身,背对着我。我不能再傻了,抛开了被子的阻隔,隔着衣服,手开始了逡巡。良久,她叹了一口气,拿开了我的手,面对着,我明白需要做什么了。

    丰润的泉水已经泛滥成灾了。

    第二个情人

    几年的沉寂,重复着枯燥的生活,直到我知道了QQ。

    网络是个好东西,你可以宣泄,你可以倾听。人是需要交流的动物,可有些感受是没有合适的对象可以来倾述的,网络正是填补了这个空白。

    我很少主动去加别人,只是被动地接受。我的第一个网友是个小姑娘,老家在农村。17岁来到了南方打工,三年以后,家里给她找了个对象,让她回家。这是个孝顺的女孩,虽然万般不愿意,还是乖乖地回家了,在这时我跟她开始聊天了。小姑娘一肚子委屈,定的结婚日期只有半年了,可她刚第一次见到要陪伴一生的人。她唯一的反抗举动就是到了离家不远的一个城镇里打工,周末回家应付。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当然只能劝她,先结婚后恋爱吧。半年以后,婚礼如期举行了,从此就失去了联系。祝愿她能够幸福吧。

    这可不是我的情人,因为是第一个,虽然与本文主题不符,还是想写下来做个纪念吧。

    还是一个夏夜,热得让人无聊,一个好友请求打破了沉寂。

    我向来是来者不拒,谁愿意加就同意,谁愿意主动跟我说话就聊几句,反正我不去加,反正我不去聊。刚一同意,新来的就开始聊上了,我晚上也没事,正好那时也没有聊友,就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聊了。网聊挺奇怪的,跟有的人说不了几句就没话了,或者是不知道该说啥了,可跟有的人能聊上几个小时,还是老话说的对,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跟这个新网友属于前者,她直爽,也挺风趣,聊得一点也不累,第一次就聊了几个小时,直到深夜。

    第二天晚上,她准时出现了,第三天,依然如此。慢慢地,我也就知道了她的情况。老公做生意,一个星期难得回来一次,她自己开了个小美容店,说是为了跟我聊天,这几天都提前关门了。又过了几天,我说要带家人出去玩,告诉了她目的地,她突然问了我电话号码,犹豫了一下,告诉了她。

    也许只有几秒钟的耽搁,电话铃声响起,她的声音挺好听。她告诉我没有啥目的,只是她刚去过那里,告诉我怎么走,那里有啥地方值得玩。于是,网聊变成全天候的了,白天短信,晚上QQ。人与人交流多了,可能就会有感情了,开始喜欢她了。感觉这种东西可能是相互的,在深秋的一天,她提出了要跟我见面,但提出了一个条件,如果感觉不对,允许她立刻就走,我当然也是必须无条件同意。

    依然是周末,下午,开车直奔目的地。我这个人不识东南西北,走错了路,到地方已经7点多了。天下着雨,有点冷,电话之后,等到了她的出现。还算漂亮的一个女人,长得也挺甜。上车以后,我提议先去吃饭,她没有拒绝。在她的指挥下,到了一个离得挺远的饭店,怕遇到熟人。呵呵,怕啥来啥,吃到一半,真来了熟人,亏得她是背对着,熟人从包间门口一掠而过,躲过了一劫。

    吃过了饭,我该听取判决了。

    “感觉还行吗?不讨厌吧。”

    “凑合吧。”她莞尔一笑。

    合格了。

    开着车,流连在寂静的夜,雨越下越大了,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在僻静的路边,停下了车。她在后排,我在前排,就这样说着话。她说有点冷,傻乎乎的我只知道开暖风,不知道用我去温暖她。

    夜深了,她说:

    “你该回家了。”

    “不回去了,就在这里找个地方吧。”

    “那你住哪里?”

    “我不熟,你给找吧。”

    这是我第一次到如家。

    “你送我回家吧。”

    “上去坐一会儿再走吧。”

    好像是犹豫了,但还是下了车。

    如家没有椅子,只能是背靠着床头说话。12点多了,雨还在下,她同意不走了。

    “一张床,怎么睡呀,我睡床上,你睡地下。”

    “可以在床中间划线嘛。”

    呵呵,大床房是我故意要的。

    她去了卫生间,卫生间是用磨砂玻璃隔出来的,朦朦胧胧的影像,撩人心扉。

    穿着秋衣秋裤,她出来了,钻进了被窝,告诉我不许越线。只有一床被子,覆盖着两颗蠢蠢欲动的心。

    试探着,我在被子外面,抚摸着。

    “你越线了。”

    “我不能禽兽不如。”

    这是一个我们俩聊过的著名笑话,她当然知道含义。老天也在配合我,隔壁传来了阵阵蜜语,还有富于节奏感的床头撞击墙壁的声音。如家隔音效果太差了,床也太不结实了。

    她转过了身,背对着我。我不能再傻了,抛开了被子的阻隔,隔着衣服,手开始了逡巡。良久,她叹了一口气,拿开了我的手,面对着,我明白需要做什么了。

    丰润的泉水已经泛滥成灾了。

    该做的都做了。

    也许是接受了隔壁的经验教训,看得出她在压抑着自己,透过紧闭的双唇,只漏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她不是个好床伴,只是被动地接受着。她又是个好床伴,她的身体柔若无骨。

    激情消退了,她坐在了床边,许久许久。背对着我,甩脱了我的拥抱和抚摸,似乎有泪。我知道在她的脑海里,一定是思绪万千,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发生的这一切。是呀,迈出的第一步,总是很艰难的。

    最后,回到了我的怀抱,恬恬地熟睡了,直到天明。

    她睁开双眼时,已经9点多了。我醒得早,因为一条胳膊一直是搂着她的姿势,怕打搅她,一直没敢动,所以她一醒来,看见的就是我一直在凝视她的双眼。唇再次吻了上去,身体再次覆盖了她,再次体会了那份丰腻。

    快乐的时光只维持了几个月,噩耗传来。她老公的生意忙不过来了,让她天天去帮忙,再也没有了节假日。说实话,对她,真是动心了,曾经开车几十公里,只是为了远远地看她一眼。

    QQ农场来了,好像这是第一个在空间里玩的QQ游戏吧。她上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把QQ密码告诉了我,让我帮她打理,平时替她隐身上。当然,她所有的网友我都一目了然了,可是,就因为这个,我犯了一个大错,吃了不该吃的醋。人家在你面前已经没有秘密了,是我太小心眼了。可惜,懂得太晚了,她是个很有个性的人,我被拉黑了。

    失去了才知道珍贵,悔之晚矣。

    第三个情人

    又是夏天了,很难受的的一段日子,别人找我聊天也总是爱答不理的,直到她的出现。

    很锲而不舍的一个人,我忘了是三次还是四次,我都没回话,后来觉得太不礼貌了,才开始了好好聊天。她是个工薪族,白天上班,下班回家摆摊买服装。她是个要强的人,里里外外一把手,对老公及其不满,总说怎么找了那么一个窝囊废。我当然只能是劝解,子曰:宁拆十座桥,不毁一座庙。

    知道她摆摊的地方离我家不远,一个周末的下午,我突发奇想,开车去看看。在那个地方,真有那么一个服装摊,估计应该是她了。可能是总挨晒,有点黑,长得还可以,穿的衣服搭配挺好,卖服装的总得有这些基本功吧。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怎么打招呼呢。我假装挑服装,翻来翻去,她也没嫌烦。终于等到没人了,我以自言自语的方式,轻声说出了她的网名,等待看她的反应。她一愣,看了我一眼,我还是自言自语,又轻声说出了我的网名,她笑了,接头暗号正确,呵呵。

    简单地聊了几句,我礼节性地请她吃饭,她很痛快地同意了。让我等他一会儿,她把东西收拾回家。没过多久,薄施脂粉的她换了一身衣服出现了,看来这里离她家不远。

    她能喝点酒,一个人喝了两瓶啤酒,只是脸色有点泛红而已。吃完饭,坐在车里闲聊,她突然问我:

    “你看我怎么样?”

    “挺好的。”

    “真的?”

    “真的。”

    话音刚落,她把身体靠了过来,主动吻了过来,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更吃惊的还在后面,在热吻中,她在我的耳边说:

    “带我去开房。”

    是男人都不会拒绝吧。

    第一次开钟点房,因为她一会儿要回家,时间也不早了。她很主动,我成了被动接受者,痛快淋漓的一次,因为享受,在下面也有在下面的乐趣呀。送她回了家,自然是依依不舍。

    惩罚来得如此之快,第二天长辈生病住院了。我在医院伺候了一个多月,当然也没有上网。再打开QQ,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再去那个摊位,她也不在那里了。也许是认为我得手了就抛弃吧,可是我冤枉呀。

    从心里说声:对不起。

    一夜情,不对,半夜情,算情人吗?

    第四个情人

    这个应该算不上情人,因为没有情。

    跟以前类似的开场,深夜,加我,同意,开聊。可聊的内容不一样,整个就是一个控诉。老公在外面有人了,离了。两年以后,老公返回,要求复合。两个人当时已经在一起了,老公还想办复婚手续,但她犹豫了,害怕再次受到打击,而且,那个“狐狸精”好像还跟他老公有联系。说实话,真想不通这两口子是怎么一回事,我也真不知道该说啥。好在省事,她也不用你说啥,只是自己一屏一屏地发过来文字,诉说着她的伤痕,是心中太憋闷了吧,透过文字,似乎能看见她的泪。

    第二个晚上,依然如故。告别的时候,她说谢谢我能有耐心听她的发泄,要请我吃饭。以为只是客套,推让了几句,实际上也是不想去,这样的饭局多没味呀。可她是真的邀请,盛情难却,看她也是个可怜人,别驳人面子啦。定好了日期,告诉我在哪里等她,问她电话,她奇怪地没有说,推说不方便。

    犹豫了两天,她再也没上网,我有点嘀咕了。一般这种见面,不会不告诉电话呀,难道是圈套?男子汉,说到要做到,壮着胆子出发了。

    她没有爽约,按时到达了。她长得很一般,身材也很一般,好在还不算是恐龙。出乎意料,吃饭时她再也没提她的悲剧,只是平常地聊天。饭后,还要请我唱歌,这我可不怕,虽说不是我的强项,那也说得过去,当然不能再让人家花钱啦。她唱歌也一般,一直唱着那些情歌,悲凉的情歌,应该是心有所感吧。挺晚的了,我想走,她很直接地问我,能不能陪她一晚。

    也曾想到会有这个可能,但真的出现时还是觉得有点意外。学雷锋,做好事,帮人帮到底吧。留了个心眼,我找的宾馆,路上还总是注意有没有跟踪的,好像不是圈套。

    她在床上很疯狂,但明显不是在享受。杀声震天,我真怕隔壁来敲门。

    再回到网上,惊奇地发现她没有了,我不再是她的好友了。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不告诉我电话,我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报复她老公的工具。用完了,也就没用了。

    没有情,只有性,应该不算是情人。

    第五个情人

    寂寞的夜,闲着无聊,在QQ空间上跑堂,那时还不禁止非QQ好友浏览空间。看了这里再看那里,看累了睡觉。

    第二天,蹦出了一条临时会话:

    “你怎么进我的空间?”

    “我也不知道呀,跑堂无意进去的吧。”

    我都忘了去过哪里了,压根也不会记着呀。不请自到,还是应该说声对不起吧,就这样认识了她。

    这是个很纯的女孩,虽然不是女孩的年龄,但还着女孩的心智。从学校到学校,接触社会太少,“很傻、很天真”。生活在别人为她安排的道路上,自己没有给自己做过一回主,连结婚生子都是这样,总想找一个依靠,可老公没给她这种感觉。跟她聊天有点累,什么都得问你,好在我是活雷锋,全方位帮助吧。

    聊了一段时间,已经无话不谈了。一天,让我帮她解决一个棘手的问题,她觉得一个同事喜欢她,她也有点喜欢那个同事,问我可能吗?呵呵,这可让我怎么帮忙呢。听她讲完情况,直觉告诉我她在误会。给她分析,试图说服她,虽然她同意了我的判断,但我知道她不是真信。

    几天之后,一张哭脸的表情出现在聊天窗口,我知道她准是去问了,不出我的所料,确实是她误会了。没感受过温暖的人,会产生这种幻想,真是傻得可爱。我开始安慰她,这是我们第一次谈论到感情的问题,距离拉近了,让我从她的可怜中感觉到了她的可爱。

    终于,我打下了这样的文字:

    “我觉得喜欢你了。”

    她愣了半天,发回了这样的回答:

    “我怎么没感觉到呢?我怎么没这个感觉呢?”

    唉,哭笑不得。

    日期:2011-06-30 19:27:09

    潘多拉的盒子是不能轻易打开的,捅破窗户纸以前,应该想到后果,可惜,我是事后诸葛亮,纯情的女人是不能招惹的,她开始用百倍于我的热情投入了,用她的话,终于知道什么叫谈恋爱了。

    见面,见了,吃饭,吃了,但仅限于见面吃饭,连手都没有碰一下,我不忍心打碎这个水晶瓶。跟她的性格一样,她长着娃娃脸,圆圆的,挺可爱。她的声音好听,不夸张地说,有播音员的声线。

    谈恋爱嘛,自然会富有幻想。她最大的梦想是跟我一起去一个人迹罕至的江南小镇,在小河边雨中漫步。但是,在现实中,谈何容易呀。

    我觉得应该降温了,说实在的,有点害怕了,我觉得后果不可控了。的确,喜欢她,喜欢她的纯情,喜欢她的可爱,但是,建立起新的平衡容易,要打破以前的平衡,太难。我开始疏远,她有点察觉了,几次在电话里痛哭,能哭两三个小时,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呀。最后,在万般无奈下,我鼓足了勇气告诉她,能做的我已经做了,不能做的我做不到。

    没有性,只有情,柏拉图式的恋爱。

    第六个情人

    这是我所拥有过的人中唯一一个我主动追求的。

    那是一次同学聚会,人挺多,有20年没见过面的了。虽然有的人乍一见认不出来,可知道了是谁以后还是能回忆起来的,除了她。

    无疑,她是那个聚会中最耀眼的,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认为,因为在饭后的KTV里,有好几个借着酒劲围在她周围的。看得出她有点烦,但脸上还始终挂着微笑。虽说不敢自称英雄,但救美是必须的,帮着她摆脱了困境,顺便也就留下了联系方式。

    加上了Q,聊天自然就从回忆开始。说来惭愧,她对我的记忆,比我对她的记忆要多得多,甚至有些我已经遗忘的过去,她还能娓娓道来。也是,那时的丑小鸭,实在是没入我法眼,我对她的印象,几乎为零,谁能想到今天的涅呀。

    追求她是从送花开始的,然后送QQ秀。再美的美女,没有人欣赏,也就不成为美女了,我很好地充当了赞美者的角色,并不违心,确实很美。人嘛,都是爱听夸奖的。

    第一次单独见面是个偶然。

    她在郊区开会,最后一天上午就结束了,可单位的车要到下午才能来接,头天晚上就跟我发牢骚,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告诉她我去接她。

    中午接到了她,请她吃了饭,送她回家,抑制着我的欲望,连手都没碰她一下。我始终认为,两个人的接触必须是双方情愿的,不应该有一丝勉强,没到缘分的时候,不能操之过急。

    还是继续在网上聊天,只是多了点暧昧。我告诉她我很遗憾,在一起上学时没追求她。她说曾经暗恋过我,但知道我那时看不上她,她是丑小鸭,觉得离我距离太远了。我告诉她我老后悔的,她说错过了就赶不上了。我告诉她懊恼自己在送她回家时没拉一下她的手,她说原来我是个坏蛋。

    第二次单独见面,这次可没找到啥借口。坐在车里聊天,拉着她的手,她没有拒绝。

    回到了网上,我告诉她又有了新的遗憾,没有拥抱她一下,她说我还要得寸进尺。在网上送出了我的吻,我的拥抱。

    第三次见面,在分别的时候她给了我一个吻,一个简简单单的吻。

    有了真实的吻,聊天的热度随之升级,语言不能满足欲求,很快又到了该见面的时候了。

    在车里,第一次搂着她,吻着她,湿吻。车就停在一条不算偏僻的马路边上,透过车窗能看见路过的人们在忙碌着他们的生活。手抚摸着她的脸,她的颈,她的胸,她的……胸不是很大,盈盈一握,没有下垂,手感很好。岁月不可避免地给她带来一点赘肉,但腰还不算粗。桃源洞口,芳草萋萋,含珠蚌壳,清泉潺潺。两次把她带到了高峰,车座都湿了一片。

    回到了网上,被她夸赞了,说我的手让她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还自责了一番,说只顾了自己的享受,没考虑到我。我要她补偿,她问我怎么补偿,于是,第一次尝试了电话做爱,她又一次得到了性福。

    再一次的见面,转移到了如家。一关上门,干柴烈火熊熊燃烧。如家的隔音真是不咋样,又让我赶上了,我们在这边,隔壁在为我们伴奏。几乎同时开始,几乎同时结束。她一直在咬着嘴唇,抑制着呻吟。终于能够同时领略顶点的风光。

    想不到的是,如家之行,给她留下了阴影,说啥再也不去了,觉得不安全。战场转移到了车里,在车里真是有另外的感觉。危险和刺激,应该就是与快乐结伴而行的吧。一次又一次,延续着,延续着……希望能延续下去吧。

    第七个情人

    这个和上一个几乎是同时开始的,只是发展慢了半拍。

    重复着惯有的开始程序,加好友,聊天。不同的是她是被我的空间吸引而来的,不是随机的。这是个好聊友,反应快,语言犀利,跟她聊天真得费一番脑子。好胜心驱使着,天天唇枪舌剑。作为国企的一个小领导,她有的是时间聊天,说实话,搅得我上班都没法好好上,因为在每个话题上她都对我发起挑战,咱不能示弱呀。

    聊的话题很广泛,从工作到家庭,从同事到孩子,当然,也会有感情话题,但这方面说的不多,似乎是有意无意地在回避。客随主便,她想聊啥我就陪着聊啥,正好练练口才嘛。

    日期:2011-07-06 19:22:08

    似乎是个很矜持的女人,提议了二三回见面都被否决了,也无所谓,聊得开心就是一种快乐,我也就不再提了。

    过了几个月,她要单独出差了,跟我说我得去几天。第二天,我告诉她我也要出差,跟她去同一个城市,当然是骗她的,只是想再尝试一次。我对那个城市很熟,可以给她当导游,可能是这个理由打动了她,终于没有被否决。问我住哪里,我说住你隔壁吧,出去玩方便,省得到时候还得来回等,她也同意了。给我发了一张她的照片,说让我认认,别到时候找不到。

    到了约定的日子,她早晨到,我中午到。她已经订好了两个房间,还真是挨着的。第一次看见她,跟照片中的不太像,极瘦,个子还挺高,应该说是模特身材吧。草草吃过午饭,她要去公干了,问我干啥,我当然也得说去办事,约好了晚上回来一起吃饭。

    她走了,我美美地睡了一大觉,她提前回来了,亏得我已经起床了。她的事很顺利,预计几天才能完成的任务半天就OK了,我说庆贺庆贺吧,可以放松了。

    带她去了当地最有名的小吃街,排了若干次的队,终于吃得差不多了,喝了一点酒。然后去了那里的江边公园,散步看夜景。天黑了,满眼都是一对一对的情侣,走着走着,从并肩走变成了牵手;走着走着,她挽着了我的胳膊。

    回到了宾馆,回房洗澡,估计她也差不多了,敲开了她的房门。刚出浴的脸,加上还未完全消退的酒,红润。女人就是心细,穿着带来的睡衣。屋里没椅子,只能半躺半坐靠在床头说话,搂着了她。开始她的身体还有些僵硬,慢慢地也就放松了。

    搂近了她,手指在她的肩膀上抚摸着,距离越来越近,头枕在了我的胳膊上。吻了,开始好像下意识地要推开我,很快,变成了相互的搂抱了。还是依靠灵巧的手,在半推半就中卸下了她外面的的包覆,胸很小,这是能想到的,没有脂肪的人很难有胸。真是瘦,没有一点赘肉,很白。

    她始终闭着眼睛,从开始到结尾,任我所为,没有抗拒,也没有配合,似乎也没有高潮。她下面很紧,羊肠小道,就算泉水叮咚的时候,也有着那种包裹感。当我下来的时候,她还是没睁眼,只是问我回去睡吗,给了否定的回答,她去了卫生间,回来在我的怀抱了沉沉地睡着了,没有说一句话。

    第二天,退了我的房。白天依然出去逛,天黑后才回到了我们的窝,她也没问我还去不去办公事。依然是充足的前戏,她终于被点燃了。真是想象不出,一个人会有那么大的变化,不再有那份矜持,紧紧地抓着我,有点疯狂。虽然还没有配合的默契,但已是生龙活虎,在高潮即将来临时,甚至还吐出了一连串只在A片里才听到过的语言。

    躺在床上休息,她讲述了她的故事。她出生在一个很保守的家庭,从来就觉得性是一件肮脏的事,结婚生子,也只是为了尽义务。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尝试到性的美好,从来就没有尝试到高潮的感觉,跟老公只是敷衍了事,一直到上一个夜晚。从那时起,她一直在想着,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想不通为什么违背了自己的信条?她早就猜出来我是专门为她而来的,曾经很犹豫,但最终还是觉得我是可以交往的。她也有过别的聊友,在她拒绝见面的提议后,往往就溜之大吉,唯有我不受影响,还是一如既往。她还笑着说,来以前想着最希望的事,就是我看到她的照片后,最终取消这次约会。聊到了她在床上的表现,她羞红了脸,说啥也不记得了。

    第三天,只出去了一上午。第四天,除了吃饭,就没离开过战场。不得不走了,到了回家的时候了,虽然还是那么依依不舍。

    回到了网上,她变了,再有没有了唇枪舌剑,有时候懒得打字,就直接电话了。好像两口子一样,聊天的内容也变成了家常事,家庭、孩子、工作、同事,唯独没有感情。吃饭时打个招呼,睡觉时打个招呼,刮风时打个招呼,下雨时打个招呼,连买衣服都先拍照让我参谋才做决定,只是还拒绝见面。我也变了,再也不想在聊天中比试了,再也不想在聊天中占上风了。又过了些日子,聊天时给我发了几张有点SEX的图片,我心领神会,知道不会拒绝了。还是那么难以点燃,还是那么疯狂。不知道是不是对我的夸奖还是其他,她说我最让她难忘的就是在床上。慢慢成了一种习惯,我再也不主动提出见面的要求,等待着她的暗示,或许两三个星期,或许两三个月。维系我们的,除了性,还有的应该就是一份亲情,就是一份关心。

    第八个情人

    最后认识的是她,虽然这是很早就加上的好友,现在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加上的了,应该还是她加的我吧。我的好友里面,绝大多数是菜友,聊友不多,所以是什么时候加的也就没有印象了。

    有一段时间,我心情不太好,烦的时候就在QQ日志里写下来一点文字。只是想自言自语而已,没想到引起了她的注意。回复了我几次,就这样认识了。

    我们的聊天是从谈感情开始的,当然不是我们之间的感情,而是对感情的看法,算是讨论吧。虽然也有争论,但还是观点相同的时候居多,仿佛是存在点默契的。也讨论点种菜偷菜的技巧,也相互帮忙照顾点牧场里的小生命。脾气相投的人心灵容易接近吧,时间不长,聊天成为了我们晚上的必修课。我会等着他,她会等着我,感情也就这样在一天一天地酝酿着。

    几个月过去了,冬天来临了。她说想见我。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是个大灰狼,见面没准就会吃了她,她说她愿意。我说我可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给不了她,她说她什么都不要。

    给我发了她的照片,不漂亮,有点老。我本不是以貌取人的人,既然答应见面了,说到就得做到。没说啥,自然也把我的照片发过去了,也没得到啥评论。见面的头一天,和她第一次视频,跟照片里的人似乎不太一样,年轻了许多,也漂亮了许多,交换了联系方式,她告诉我反悔还来得及。

    到了见面的日子了,她临时有了饭局,改了时间,从晚饭前变成了晚饭后。我等了一个多小时,又换了两次地方,天已经很黑了。

    伴随着电话联系的声音,车门被拉开了。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好像是第三个人出现了。从照片到视频,再到本人,从50到40 ,再到30。她是个相当靓丽的人,可以说在马路上,会有较高的回头率,当然也是我经历过的人中,容貌最出色的一个。

    开着车在夜色中缓缓地徜徉,路上的行人已经稀疏了。在没有灯光的路边停下了车,已经想不起来当时说过什么了。拉住了她的手,拥她入怀,她嘴里一直不停地轻声说着不要,但没有丝毫的反抗。嘴里还残留着谈谈的酒气,混合着她的体香,醉人。

    放开了手,开车来的了如家门口,征询地看着她,她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进屋,搂着小巧玲珑的身体,她几乎挂在了我的身上。这是上天的杰作,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在我刚刚进入的时候,她就得到了第一次高潮。在床上,她是一条鲜活的鱼,索要着,给予着,享受着,嘴里喃喃地夸奖着。对我来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一夜无眠。

    第二次的见面,依然是在如家。她的敏感带似乎遍布全身,一个吻就足以燃起冲天烈焰。硝烟褪去,她告诉我曾经犹豫再三,想过我是不是骗子,想过我会不会有啥病,想过我是不是坏人。但从我拉着她的手的那一刻起,她就什么也不想了,那种触电的感觉让她义无反顾了。

    第三次见面,看来是我得到了她的信任,地点转移到了她家。很有情调的一个人,很温馨的小屋。她是外地人,老公在老家,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打拼,分居十几年了,因为老公在外面有人了,对她不好。在她熟悉的地方,自然更加放得开。走遍了她的每一寸,走遍了我的每一分,自然,享受更多。

    见面很频繁,几乎每周。吃饭,唱歌,散步,当然还有运动。她唱歌也不错,依然还是排在她们中的第一位。愉快的心情伴随着快乐的日子,恍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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