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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金庸是记忆深处的年代标签

    时间:2018-11-04 22:27:13  来源:大河报  作者:

    □言者无疆(大河报评论员)

    高晓松曾经说:“如果没有金庸,我们的少年时代该会是多么仓皇!”很惭愧,我就是一个仓皇的少年。因为我真正接触金庸,是在走出校门、参加工作之后。

    我看的第一部金庸作品是《天龙八部》,看完之后,最大的感受是忏悔——这么好的书,我为什么没有早点去看?出于赎罪的心理,我后来看了很多金庸作品,越看越觉得爱不释手,同时又悔恨不已。

    我上初中的时候,班里有一位同学,鼻梁上那对“酒瓶底儿”令人难以忘怀。这位仁兄经常做两件事:其一是眯着眼睛四处摸索眼镜,其二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都捧着金庸的武侠小说。

    在我的学生时代,武侠小说庶几等同于“不务正业”,一旦被老师或者家长发现,少不了收书挨骂。当然,作为一个看书习惯了“不务正业”的人,我并没有这样的“门户偏见”,我只是觉得难以理解:金庸有那么大的魔力吗?少年时代,我没有接触金庸还有另外一层原因,那时节,刚刚走出《三国演义》和《水浒传》的江湖,我正痴迷于岑凯伦的言情小说。惭愧。

    第一次接触金庸之后,我很快就体会到了“酒瓶底儿”的无法自拔。四卷《天龙八部》,我花了整整一个星期时间,那几乎是夜以继日的“成果”。

    我看书属于比较慢的那种,非但做不到一目十行,而且往往会因记不清某一细节,翻来覆去地看。正因为如此,水浒一百单八将的绰号,我至今依然能记个八九不离十。金庸的著作,与其说是小说,不如说是百科全书,天文地理、文学历史,简直无所不包,再加上庞杂的人物关系、恢弘的历史场景,想要消化吸收,着实不是易事。掩卷长叹,我的第一句话是“太精彩”,第二句是“太累了”。

    我轻易不愿打开长篇著作,因为我不仅看书慢,而且偏偏性子急,既急于知道后面发生的故事,又不想放过前面发生的细节。两相叠加,看金庸的书对我而言,实在是一个苦差事。但很快,我又打开了《倚天屠龙记》,相比起阅读过程的艰辛,那种精神愉悦的快感实在令人欲罢不能。

    作为一名媒体评论员,金庸让我肃然起敬的,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报人。金庸1959年创办《明报》,叱咤风云。《明报》成为香港最大的报纸之一后,金庸主动请辞;武侠小说风靡全球华人圈后,金庸就此封笔。他的人生经历,就像他自己所说的“人生,就该大闹一场,悄然离去”。

    金庸,那个多次“被去世”,自己笑称“我都死了20多回了”的老人,这一次真的悄然离去了。李白描写侠客的两句诗,送给金庸格外贴切: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每个人接触金庸的时间不尽相同,相同的是,金庸都在某一时段标注了我们的记忆。缅怀金庸,何尝不是在缅怀我们自己一去不返的青春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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