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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银的诅咒――白银始终胜出是市场的选择

    时间:2017-03-14 08:57:16  来源:经济观察报  作者:

    银在中国上古时代已有出没,从考古来看殷商时期就用银贝等物,在春秋战国已经具备货币部分职能,目前能够找到当时的各类银贝等货币出土。五代之前银更多作为装饰赏赐,在秦汉之间银并不作为主要支付手段,“秦兼天下,币为二等:黄金以镒名,为上币;铜钱质如周钱,文曰‘半两’,重如其文。而珠玉龟贝银锡之属为器饰宝藏,不为币”。

    从“不为币”到最终的法定货币,白银在中国的货币化历程是曲折的。战国秦汉时期,更多使用金与钱,进入六朝、隋、唐是钱帛并行,宋、金、元至明初是钱钞流通。五代后白银才开始逐渐用作支付,两宋后白银逐步进入民间,与钱并行使用,直到明代中晚期,白银正式完成在中国的货币化。从此之后直到19世纪30年代,中国经历浩劫无数,其间银两和银元通用。

    白银在明中期得以货币化之后,在中国大部分情况之下作为称量货币使用,而非西方的铸币。从古代银两形态来看,隋唐以前称银两为银铤、银饼或银笏,最早可以追溯到汉代。古代“铤”通“锭”,从宋代开始一般称呼银铤为银锭,而把银锭叫作“元宝”始自元朝,据说元朝至元三年(1266 年)以平准库的白银熔铸成“锭”,重量达50两者叫元宝,即“元朝之宝”的意思。刚开始元宝不单用于银锭,也出现在铜钱上,但后来成为银锭的通称。大体而言,从汉朝到明清,银锭开始由圆饼形逐渐向长条形发展,随后是束腰形,最后发展成元宝形。

    在中国自制银元之前,银元基本源自海外。作为称量货币的白银,不仅成色和品质需考察,而且各地换算方法林立,使用并不方便,直到民国“废两改元”才算正式全面以银元取代银两,白银得以以制币形态流通。中国虽然有各类当铺、银铺、钱庄等金融机构,但是没能发展出现代银行体系,对于中国信贷(港股08207)体系的深化乃至现代国家转型拖累甚深。

    东西方货币历史发展分为不同阶段,西方大致是从商品本位、金银复本位到金本位,然后到纸币本位。纸币是人类货币发展的高级阶段,与金属货币不在一个维度。成功的纸币,尤其是法币,其实依赖于市场与国家的信用协定。对比之下,中国早在宋元明三朝时期就展开了规模宏大的纸币试验,也正是这一阶段的失败,构成白银在中国最终胜出的重要一环。

    中国诞生了世界上最早的纸币。在西方中世纪金银复本位的同期,纸币在北宋就颇具规模了。

    纸币诞生在北宋,交子最早发行于11世纪初,也就是北宋天圣年间,流通近80年,比起西方国家最早的纸币提前了六七百年。一方面体现了宋代经济的繁盛,这可能是中国经济全面超过西方的历史顶点,另一方面也源自当时帝国征战的战争开支与财政压力,为纸币的扩大使用创造了历史条件。宋太祖赵匡胤崛起于五代十国战乱之间,确立以文制武策略,在立朝之初即行募兵制,佣兵数量高达120万。为支持庞大的军资,宋一反常例,大力发展商品经济,不仅经济实力在中国古代王朝中高居第一,经济的货币化程度也突飞猛进,其财政收入中货币形态占比高达80%,盛唐最繁荣之时也不过20%。但在浩大军费之下,有宋代一直处在庞大的财政压力下,这也造成纸币的历史机遇。可惜的是,由于纸币首先是服务于朝廷的战争财政需要,随着军事吃紧,纸币也在无约束滥发之下崩溃。

    元明两朝更将纸币之弊放大,此时白银并不具备合法性,元代曾经抑制用银,而明代初期也曾经禁止白银。最终在无可奈何之下,明朝在中后期对白银解除禁令,隆庆元年(1567年)规定,“凡买卖货物,值银一钱以上者,银钱兼使;一钱以下止许用钱”。白银的货币地位获得法律认可,嘉靖年间官方正式规定了白银同钱的比价。从此,白银地位达到最高,直到20世纪30年代初。

    一个产银不多的国家,如何在近500 年中维持银本位?答案是海外白银。

    中国是贫银国,其产银数量究竟多少,可以从《明实录》银课收入(也就是对白银赋税)中一窥究竟。洪武二十三年到洪武二十六年共75070两,洪武二十六年到成化二十二年共9786462两,立朝之初的洪武二十三年到正德十五年共1510032两。从成祖初年至武宗末年合计共1510032 两,此后每年银课收入大约为10万两。明代银课在银矿产额中所占的比例比宋代和元代高,高于当时的西班牙(一般认为西班牙金税为1/20,而银税则为1/10),明代银课一般被认为是银矿产额的30%左右,如此可以推算明代白银产量并不算多,平均每年30万两略多。

    如此少的白银产量,自然无法承担庞大的明朝经济货币化的历史重任。事实上,这一重任主要是由大规模流入的海外白银来承担。海外白银有两个主要来源:传统上是日本白银,在唐代遣唐使的贡品中有白银的出现;更具有意义的则是美洲白银,通过各种贸易渠道进入中国。

    16 世纪是一个分水岭。哥伦布1492 年发现美洲新大陆(行情000997,买入),1545年,一个叫瓜尔巴的印第安人在安第斯山高地发现巨大银矿山,这座银山被喜出望外的西班牙人取名为“富山”(The Rich Hill),1563年在秘鲁发现提炼银子用的水银。根据金融史学家金德尔伯格估算,这一时期美洲白银最高年产量为300吨。随着波托西银矿的发现,银子在1560年后比黄金更受到关注,在东方又恰逢明代对于白银渴求难耐之时,美洲白银随之源源不断地流入中国。

    菲律宾群岛是美洲白银进入亚洲的中转站,衔接一切的是贸易,中国经济史学家严中平说,“丝绸流向菲律宾,白银流向中国”。除了丝绸,中国纺织品也颇受欢迎,中国棉布在16 世纪末已经在墨西哥市场上排挤了西班牙棉布。学者全汉推算1565至1765 年间,从美洲运到菲律宾的白银共计2亿比索(比索是前西班牙殖民地广泛采用的一种货币单位,一般认为折合中国库平银七钱二分)。根据学者德科民(De Comyn)的计算,1571至1821 年,从美洲运往马尼拉的银子共计4亿比索,其中的1/4到1/2流入中国。全汉则认为比例高于1/2,加上欧洲各国经由贸易带来广州的4亿元,他估算1700至1830年间输入中国的美洲白银约为6亿元,折合约4.3亿两。

    出生于德国的学者安德烈・贡德・弗兰克 (Andre Gunder Frank)对白银的研究曾经在公共领域引发不少关注。他的理论体系将当时东方的地位与吸纳白银的能力挂钩,对白银流入的统计高于全汉及其他专家,争议颇大。他认为1493至1800 年,世界白银产量的85%和黄金产量的70% 来自拉丁美洲,其中超过80%的白银运抵欧洲,而欧洲又将其中40%运往亚洲,留在美洲本土的仍有20%运抵亚洲。其结论是全球白银产量自1600年起为120000吨(自1545年起为137000吨),产量一半归于亚洲,这期间共计输入中国的白银约6万吨,约为19.2亿两。这一结果很可能过高,不过也显示出明代吸纳白银之巨。

    虽然各家估算数据不一致,但中国在明清之后成为全世界白银的“秘窖”,这是无可争议的共识。关于明清之际白银数据,各类研究很多,不少学者的目标都是给出自己的标杆,在这一领域留下参照系。

    古代经济估算不容易,即使是安格斯・麦迪森(Angus MaDDison)对世界GDP 的估算成为最权威来源之余,估算本身也存在诸多争议。具体到中国白银,不仅涉及各种度量衡,而且资料来源零散且单一,因此读者应相对冷静地对待各类白银流入与流出的数据,在数字之外更留意趋势的变化。正如美国哈佛大学历史学和经济学教授戴维・S.兰德斯(David S. Landes)所言,在推测性的计算中,数字只有与历史背景相符时,才是可信的。毕竟在长时段的计算中,任何参数的极小误差最终都导致结果的极大偏移。

    明代之后,白银流入依旧。清代货币制度基本延续明朝“大数用银,小数用钱”的制度,前朝纸币教训也使得清朝基本远离类似实验。当海外白银全面介入中国经济之际,其流动往往不再受中国政府控制,给中国带来诸多影响,这一情况即使到了民国也是如此。20 世纪30年代就有人断言,“银价问题乃是中国近代金融经济的中心问题”。鸦片战争爆发之前,鸦片导致的“漏银”成为不少股肱之臣对道光皇帝的主要谏言。

    鸦片战争催生了中国的近代化,姗姗而来的中国现代金融中介在海外对手的竞争中艰难前进。即使白银在市场一直的自发选择中胜出,中国货币制度其实也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多年以来帝国最重要的财税大权旁落于海关控制之下,甚至到民国也没有建立起有效的货币体制。

    20 世纪初,在日本留学热中,一位26岁的中国学生在日本京都完成自己的经济学教育,临别之际,他和老师们一一告别。其中一位日本老师对他说:“中国(China)这个名字只能算是个地理名称,不像个国家。北京政府的政令不能出都门,各省各地区群雄割据,各自为政,各自发钞票铸铜元。你现在准备回到哪个地区去?我看,你要回去,很可能无路可走。”

    那个学生是资耀华(资中筠女士父亲),他见证了白银一步步退出民国货币舞台的历史。那位老师是日本著名的汉学家内藤湖南,“唐宋变革论”即由他首先提出。内藤湖南的观察相当准确,货币的混乱解释了中国政经的萎靡,可以追溯到明清甚至更早。

    民国时,白银依旧通行国内。北洋政府孱弱,除了袁世凯在币制统一方面稍有建树,各类滥发纸币事件不胜枚举。国民政府成立之后,中央集权加大,中国终于有能力“废两改元”。国民政府原本计划是从银本位过渡到金本位,但由于世界经济危机以及美国《白银收购法案》,中国再次“升维”,跳过金本位,直接进入法币阶段。法币原本是中国货币制度的全新升级,堪称统一货币的一次成就,但在内忧外患之下,金融再次沦为政治的附庸,其结果也并不美妙。法币滥发无法遏制,而取代法币的金圆券的滥发更是史无前例,惊人的通胀纪录。这次的纸币试验以一个政府的陨灭为结果。而白银在纸币被遗弃之后,又在民间暗中复燃,以此而言,纸币是中国未能把握的制度红利。

    宋金元明一次次纸币滥发,其实源自财政困境。财税是帝国运转的根基,而中华帝国的收入始终主要依赖农业。如此环境之下,对于商业的态度基本是压抑,未能走出传统财政的窠臼,人均收入处于低水平均衡状态,再加上税收系统的低效,进一步固化了帝国的组织僵化。对比之下,欧洲王室传统收入原本是地产地租、司法收入等,随着西欧各国在地理大发现前后日益走向重商主义,关税和其他捐税日益重要,在英国其已超过皇室收入的一半。国王依赖商人获得财政收入同时让渡政府权力,最终通过宪政财政带来制度的飞跃。

    中华帝国税收的拮据,主要症结为其征税能力有限。皇权集中之下意味着事无巨细都依赖皇帝决断,财政制度看似完备,其实效率低下。财政领域缺乏专业机构代理,户部尚书名义管理财政,其实只是会计功能。如此一来,从元明清乃至民国,多数情况下政府财力只够维持,一旦遭遇灾害或者战争,往往陷入入不敷出状态。黄仁宇言,对比隋唐宋组成的第二帝国的开放性,明清组成的第三帝国则具有收敛性。帝国的制度内卷化(involution)导致了体制僵化,在世界风向改变之际并没有随之改变,当西方走向了工业革命,明清帝国除了安于享受美洲白银持续流入之外,并没有对帝国政体做出本质修正。

    明清赋税并不那么严苛,税率维持在1/10左右。中国政府被认为是传统的“守夜人”政府,除了不与民争利的传统思想外,更重要的原因在于能力有限。明清税收制度的特殊性在于,其正式税收往往以维持每个朝代之初财政总额的方式固定,这就导致其财政安排往往是正式税收和隐形费用的结合,在官方正额财政无法满足需求的时刻,各类摊派征收就会出现。

    简单对比中西金融制度,从表面观察很容易找出中国金融史缺失的一环,即中国政府没有举债能力,所以没法诞生债市及其相应的制度。但这种观点不无局限,晚清之后,中国事实上尝试了各种内债外债。清朝财政被公认为在咸丰之前维持收支相抵毫无问题,但是随着太平天国等战事爆发,财政压力骤然增加,不得不借助厘金政策。随着战争不断恶化,海外势力蜂拥而来,也带来了新的融资工具即公债。

    早在1867 年,在“饷需繁急”理由之下,晚清权臣左宗棠西征军费即依靠对外举债,当时用海关税票担保,杭州商人胡雪岩从中斡旋向上海洋商借银120万两,开左宗棠本人6次对外借款先河,被认为是中国政府外债的起源之一(此外也有说法称同治四年为中国外债起源之时)。甲午之后,外债越发成为财政窘迫的大清帝国的主要造血机器,不少洋务运动资金也来自外债,庚子年后每年需要偿还的外资数量也翻番,年偿还额在4000万两之上。

    这种新兴债务关系,根植于财政与军事的双重溃败,中国的大小财源甚至土地往往沦为抵押品,并没有带来中国金融制度根本性的变革。对金融机构而言,利益最丰厚最稳定的部分主要被国外银行分走,香港与上海外滩此起彼伏的外资银行大楼堪称这段历史的结晶。外资银行在华势力范围往往由宗主国决定,典型如汇丰银行,根据杨端六所著的《清代货币金融史稿》记载,清政府在1895至1911年对外政治借款9次,汇丰银行单独承担3次,与德华银行合作2次,其余也是多国银行合作完成。

    至于中国国内商业机构,无论是资金势力还是进入门槛,最初根本无力与国外同行竞争,到后来国内银行有机会参加公债发行之际,却始终无法摆脱政府赖账的可能,更不用说权力之手间接控制乃至直接勒索。从胡雪岩到民国公债走向崩塌均可一窥究竟,更不用说中国银行(行情601988,买入)(港股03988)日后被迫增加官股。

    本质上,国家债务是资本主义逻辑下的衍生金融品,马克思说公债是原始积累最有力的杠杆之一,国家为了维持公共权力需要公民捐税,“随着文明时代的向前进展,甚至捐税也不够了,国家就发行期票,借债,即发行公债”。而商业文明下借贷双方也需要有对应的约束。对比英国历史学家弗格森提及的“四角关系”,其实中国不缺乏举债动机,甚至不缺乏举债能力,而是一直缺乏约束皇帝的要件。

    由于缺乏整体制度的变革,中华帝国财政虽经不少干吏能臣改革,却始终无法突破其局限,这也使得中华帝国在明清后一直深陷效率低下的循环。即使到了现代的国民党政权,按照托马斯・罗斯基(Thomas Rawski)的估算,其1931年的财政支出水平尚且低于1880年的明治政府。相应的组织动员能力,也始终未能深入中国内地尤其农村地区,而这些巨大的空白又成为对城市进行割裂与包围的根据地,最终城市在军事和经济上双双失去优势,国民政府的溃败由是可以视作其脆弱的财政体系一开始所注定的。

    从发展经济学的视角看,财政银行对于后发国家的工业化意义重大,日本与德国的发展都是这样的案例,即唯有强大的财政体制,才能支持预算投向经济发展,随之形成经济发展支持政府的正反馈。换言之,没有财政实力,其实并无能力支撑一个行政体制的现代化转型,而中国明清以来一直未能形成这一正循环,即使民国政府亦未能完成其财税的现代化转型,政府一直缺乏充分的税收支持。

    从宋元明清到民国,过去的财政困境放在今天也不陌生。在制度经济学层面,财税本质上是一种制度租金,透过财税关系即可审视制度关系,而货币正是二者之间的连接。经济学家曼瑟尔・奥尔森说,强盗之所以变成坐寇而不是流寇,正是因为坐寇的收入比流寇更高更为稳定。

    为什么东方在近代之后落后于西方,这可以视为有名的李约瑟之谜(Needham Puzzle)的衍生回音,或者说经济史的圣杯,迄今仍旧引发无数回应。历史学家纠缠于工业革命之类的宏大事件,货币金融的维度很少被提及。实际上,欧洲在工业革命之前已经有了金融革命,而这种金融革命正是资本主义得以起飞的原因。以此而言,中国历史的死结未必归于白银,但是白银的命运却可以提供可能的解释与答案。

    1262 年,世界文明的两个极点。西方的威尼斯与东方的南宋都面临着来自战争的阴霾,而战争对应的融资需求更是千钧一发。几乎同时,双方的当权者都设计出了应急方案,都涉及当时最为前沿的金融创新。南宋的贾似道以不断贬值的会子买公田,掠夺民间财富以此为军资,威尼斯通过议会授权政府以税收作为抵押,当财政出现赤字的时候发行公债,付给5% 的利息。事后来看,威尼斯的金融创新激发了政府债务作为资本的魔力。中国滥发会子并没有重新获得市场青睐,民间的不满与动乱,蒙古人兵临城下。最终,中国在纸币的崩溃中走向了白银之路,几乎决定了两者后来不同的命运。

    无论纸币还是白银,中国货币体系前现代化的症结之一,在于一直没有实现银行化。中国货币无法银行化,导致中国的纸币化道路失败,不得不走上白银之路。没有银行,没有白银铸币化,就谈不上从银行券路径创造纸币,货币只能以称量货币的形式存在,导致各种混乱与落伍;没有银行,中国的储蓄无法资本化,因为唯有贷款等业务才能解放资本的约束,创造更复杂的信贷交易;没有银行,中国的商业机构也无法公司化,既无法做大也无法走出人际关系限制;还是因为没有银行,货币发行也因此未能集中化,无法衍生出中央银行之类的银行。

    中国为何没有诞生现代银行业。无银行,则无现代国家,无现代国家也很难诞生真正意义上的银行系统。

    银行成为中国经济无法突破所面临的封闭循环的关键缺失。对比之下,日本在19世纪数十年变革中,银行体系对于工业襄助甚大。日本银行在试错中不断进步,先参考美国模式,然后参考了英国模式与德国模式,导致明治时期日本银行呈现出三种主要形态:首先是为财阀融资的超级银行,其次是政府设立的政策系银行,再加上1000多家服务本地市场的小银行。这样实业家、银行家与政府彼此结盟,带来日本现代化狂飙突进的一幕。

    银行在中国难以生根的历史,也对应着白银在中国的挣扎历程,二者构成中国经济史的隐匿金融线索。票号在晚清曾经一度鼎盛发展,随后在20 世纪初遭遇业务挑战,曾经谋求转型新式银行,但是它们的规模很小,加起来还不如一家刚刚成立的户部银行,从管理、业务到规模其实与新式银行完全不同,这使票号难以转型成新式银行,更不用说在政治层面谋求类似的认可。

    白银始终胜出是市场的选择,是帝王也不得不勉强接受的结果,是政府民众的“双输”。而中国一直无法摆脱既定制度惯性的束缚。

    王迪 资深策略分析师

    全国黄金交易从业资格证编号:G2016061199000179

    《水皮杂谈》节目特约智胜黄金分析师,10余年金融投资行业工作经历,国内多家媒体特约评论员。其投资分析领域横跨股票、期货、外汇、现货等多个品种,整体对趋势交易的领悟和操作有其特有观点。并研发出《背驰递增递减策略》及《趋势线生长原理》,长期受到广大投资者的关注和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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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迪 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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