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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把花心丈夫和二奶送进监牢

    时间:2017-05-05  来源:盘锦生活  作者:

    把花心丈夫和二奶送进监牢把花心丈夫和二奶送进监牢(图文无关)

    多年前,她与丈夫白手起家打天下,创下数百万家产;有了钱后,丈夫包二奶并生下孩子;六年后,她忍气吞声提出离婚,丈夫竟伙同他人作伪证,出具多达293.5万元的巨额债务伪证,企图使她不仅拿不到一分钱财产,还得分担巨额债务!三年里,她与前夫和二奶斗智斗勇,终于将一件件铁证摆在法官面前,赢得了官司的胜利……

    2002年8月12日,我的前夫许终于以妨害作证罪、重婚罪等数罪并罚,被一审判决有期徒刑六年零六个月,二奶邓某则以重婚罪被判决有期徒刑一年零六个月。

    这场官司我打了足足三年!我受的屈辱很多很多……

    我要离婚,这屈辱的日子没有尊严

    1992年,身为老板的许在一次招工时一眼就看上了只有小学文化、比他小19岁的打工妹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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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许热情洋溢地在驾驶室里教邓开车。那车是用我们夫妻二人奋斗赚来的钱新买的日本进口小轿车丰田佳美。许几乎把邓搂在怀里,教她如何打方向盘;邓则边扭边往许的怀里钻,笑声相当刺耳。

    我皱着眉头提醒许:“你是老板,大家都看着你呢。你要注意影响呀!”

    许笑着回答:“没什么。你知道我已结扎,弄不成什么事的。再说,我当司机竟娶了你这个镇长的女儿,应该很知足了,还怎敢胡来?”

    话虽这样说,许还是弄出了大事,而且胡来的程度远远超出我的想象:第二年,他就将邓的户口从广宁迁入我们的住址,并悄悄地与邓非法同居,使邓怀上孩子。

    诡计多端的许把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为了方便与邓厮混,他让我负责打理20多公里外的一家加油站,而且每隔几天就炒掉一两个工人,然后让我去顶班,使我一个月甚至几个月都回不了家。

    第二年,邓将孩子生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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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加油站回到四会家中时,许的酒楼已经开业,他和邓的卧室就设在六楼。

    一天,我去酒楼,许多服务员问我:“你是订桌还是等人?先喝水,我去禀报老板娘。”我愣一愣神,说:“我就是老板娘,楼上那个不是老板娘,是二奶。”许多员工先是很惊讶,继而非常同情我,说:“怎么光天化日之下,还有如此欺负人的事发生?如果哪天你有事需要帮忙,我们一定效力。”

    我问许这是咋回事,他先是抵赖:“我1983年就结扎了,怎么会让她怀上孩子?”我再问,他就不吭声,或借故走掉。我去问邓,邓说:“孩子是我和男朋友生的。大哥(指许)心肠好,暂时收留我们。”

    因为没有确凿证据,我只好忍气吞声。

    从1993年到1999年的六年间,我有过幻想:许比邓大那么多,他们也许热乎一阵子就会散伙;我和许毕竟是一同打拼过来的患难夫妻,他总有一天会回心转意的;就算他喜欢二奶也没有什么的,这年头,有钱人包二奶的不少,但二奶转正的没几个;我已奔50岁了,人老珠黄,他喜欢年轻的就喜欢去吧,只要不忘记我就行……

    把花心丈夫和二奶送进监牢把花心丈夫和二奶送进监牢(图文无关)

    然而,幻想归幻想,现实却是残酷的:屈辱的日子没有尊严。每个月,我只从他手里领到300元生活费。在不大的四会城里,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许包养二奶,于是我不论走到哪里都会碰到一双双鄙视的眼睛,都能听到人们不客气的议论:“快看,那个缩着脖子走路的女人就是大奶。她好脾气,不吵不闹,车不坐,家产不争,有碗饭就行了……”就连许和邓也瞧不起我。邓曾当着我的面奚落我:“他喜欢的就是我,我要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一次,许还气急败坏地骂我:“我养你,就像养一条狗。只要你不提出离婚就行……”

    我的忍辱负重并没有唤醒许的良知,他反而得寸进尺。每天,他们二人情同夫妻,一起开着丰田佳美送儿子去幼儿园,下午又一起开车接儿子回去;或一起开车去市场买菜,回去后由二奶下厨做给他吃……而我,根本抬不起头来走路,去哪儿都是快步沿着街边走,生怕熟人揭伤疤。有时,我干脆躲得远远的,躲到加油站去,眼不见,心不烦。

    我终于忍无可忍,愤然向许摊牌:“这样的日子我不要了。我要离婚。我要过正常人过的,有尊严,也有自由的日子!”

    许愣了,恶狠狠地威胁我:“离婚可以,但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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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许那双恶狼似的眼睛,我不敢相信他就是和我一起生活了10多年的丈夫。我泪流满面,不过,在那一刻,我拿定了主意:不但要离婚,还要以重婚罪将他告上法庭!

    我开始悄悄地寻找证据。慢慢地,我看出了一点儿端倪:(一)许家的男人有个特点,两个膝盖往内拐,而邓生的男孩膝盖也往里拐;(二)许非常小器,不可能花大把钱养别人的孩子;(三)他知道打工妹出身的邓有许多男朋友,如果他没有百分之百把握,绝对不会养那个孩子!

    我开始主动出击:先找来一张有关“亲子鉴定”的报纸给许看,许看了一眼就扔到一边说:“我知道这个,不用看了。”我据此估计他已对邓生的孩子做过亲子鉴定。因许超生,我和他结婚后曾怀过一次孕,后来做掉了,这些年我再没有怀过孩子。一次争吵,许得意洋洋地挖苦我:“我已去过广州的大医院检查过了。我没有问题,不能生孩子是你的问题!”他这句话点醒了我:许说不定去广州做过输精管吻合术!于是,我悄悄地去广州调查。然而,几经努力,我没有拿到许做手术的证据,取证非常困难。

    我曾经去取他们非法同居的证据。许每天都和邓及他们的孩子在酒店一楼吃饭,我不止一次悄悄地拿着照相机进去企图拍摄,但每次都因为担心打草惊蛇没有按下快门。我也曾想去他们同居的卧室拍下铁证,但从一楼到六楼,许和邓的居室要经过五道门,而且每一道门都有人看守,我只要出现,许很快就得到消息,要么不开门,要么躲到另一间屋子里去。有一次,我成功地进去了,里面没有人,我对着那张龌龊的大床和衣柜里的女性用品按下快门。可惜这并不能说明他们二人非法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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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证之一:二奶生的孩子是他的

    我心里很清楚:如果拿不到能令法官信服的证据,我就不能救自己,也不能将恶人绳之以法。经过痛苦的思考,我终于认清自己只有一条路:说服法官让许做亲子鉴定。

    那时,政策帮了我的大忙。当时,新《婚姻法》(修正案)在全国掀起宣传热潮,文件对包二奶的惩罚条款写得明明白白。至今我都心存感激,是政策帮我赢得胜诉。

    看到我动真格的,许惊惶失措,竟在一次取保候审时潜逃了!几天后,同样害怕的邓也跑了,并把孩子藏匿起来。他们一走,麻烦就来了:没有人,亲子鉴定怎么做?那些日子,我没有流泪,只是逼着自己想办法把恶徒找回来。

    冼志英指着判决书说:“官司打了三年我才赢!”

    我趴在灯下给省市各部门领导写信,把许、邓非法同居的主要事实一一摆出来,有根有据。我是幸运的,不久,省里有关部门领导就做出批示,省公检法、省政法委和省人大等六家单位协同督办,广东省公安厅、肇庆市和四会市公安局组织了抓捕行动。经过数月的努力,三地公安人员长途奔袭1000多公里,在东莞、深圳、南海、顺德、广宁等地搜捕。2001年11月24日,警方终于找到许在广州的躲藏地,将许抓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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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我一点儿也没有闲着,想方设法找邓和她的孩子。我一连数十天在城里的每一间小学校守候,还去了一家又一家私人家教中心,但一无所获。我又去了邓的家乡广宁,找遍她的每一家亲戚,仍一无所获。

    那是我最艰难的一年,没有工作,没有收入。那些日子,一天不破案,我就一天不得安宁。漫漫长夜里,只有7岁的养女陪伴着我,她是我七年前从菜市场抱回来的。养女虽小,但什么都懂。她安慰我说:“妈妈,你要坚持住。打赢了官司,你得给我重新找个好爸爸!”

    一天夜里,我突然开窍:我何不设身处地地为邓想想,把利害关系全告诉她?于是我找到邓的妹妹,说:“请你转告你的姐姐,如果不做亲子鉴定,将来许完全可以否认儿子是他的,你姐姐和孩子将会吃大亏。许的前妻生的三个孩子都已长大成人,你姐姐和孩子如无法律认可,怎能和他们分财产?你姐姐惟一的出路是立刻做亲子鉴定,越快越好。一旦许被判刑,以后的事谁说得准?”我敢说,我这话打中了邓的要害,促成了她同意做亲子鉴定。邓并不傻,当然明白我为什么那么说。在许被缉拿归案后不久,消失已久的邓出现在四会市,在一次与人打麻将时被守候已久的公安人员抓获。这一次,邓空前配合:主动交代儿子的藏匿地,并亲自和警方一同前往江门把孩子抱回四会市。

    2002年1月,医生给关押在四会市看守所的许抽血、化验。一个月后,广东省公安厅得出结论:经DNA测试证明,邓所生的孩子是许的。

    至此,我拿到了许和邓犯下重婚罪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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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证之二:293.5万元巨额债务是伪证

    许为什么这么怕我提出离婚?说透了,就是怕分财产。

    我是学财会的,知道怎样做账和查账。从1987年我们开始打拼起,我就一直掌握我们的大部分财富的详细数字。自从许包养邓后,我更多了个心眼,悄悄地维护自己的权益。

    首先,我到街道居委会出具我和许是夫妻的证明,然后到房地产公司在原先只写着他的名字、投资数十万元的一处酒楼房产证上填上我的名字,改成“夫妻共同拥有”。许知道后气急败坏,却无济于事。至今,这酒楼的房产证仍在我手里。如果当初不填上我的名字,我甚至连保管证件的权利也会被他剥夺。

    不过,我还是低估了许的狠毒程度和他的社交能力。我和他对簿公堂,他竟然在我猝不及防之时串通他人,突然抛出总额达293.5万元之巨的债务借据多份:第一笔是欠潘某32万电梯款,第二笔是欠邱某80万元,第三笔是欠徐某55万元,等等。许的如意算盘是:如果这些债务成立,那么,我就不仅分不到我和他共同奋斗10多年创下的财产,而且要承担帮他偿还这些天文数字巨额债务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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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今天我还说这个话:许,你太狠毒了,我才下狠心让你坐牢而绝不放过你!本来,夫妻无情就离婚,这并不丢脸;你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子,要和我离婚也行,但要好好地与我离,并把应该属于我的那份财产给我。还有,从1997年开始,他就已经转移财产并刻意瞒着我,他的钱至少比我现在掌握的多出100万元人民币。我刚知道一件事:许又投了一大笔款给他的儿子开了一个加油站,有人出价75万元他都不肯卖,目前这加油站正以每月8万元的价格承包给别人……

    我喑自对许说:这一次,你肯定吃大亏了,因为你犯的是重婚罪,按新《婚姻法》有关规定,你是有过错一方,如此一来,我可分到你和我财产总量的绝大部分--往少里说,最低是60%!当然,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必须出具铁证,证明许的293.5万元欠款全是伪造。

    我有一本明细账,证明我和许没有欠谁的钱,我甚至还有具有法律效力的《合同书》可以证明许说的32万元电梯款纯属子虚乌有。许并不知道《合同书》一事。我亮出合同书后,卖电梯的人给我打电话说:“许来找我,我只想帮朋友一个忙,没有拿他一分钱。我没有害你的意思,没想到害了你。真对不起!”

    尽管我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但我甚至连律师的话都没有听,咬牙做出重大决定:自己出钱对许提供的借据进行司法鉴定。消息传出,许多作伪证的人惊慌了,有的溜之大吉,有的干脆否认借钱一事。最后,许在庭上亮出来的只有三张共135万元的借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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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向法官请教:“何处可做这样的司法鉴定?”法官先向肇庆市公检法部门打听,得到的答复是:如果要查字据出自何人之手,他们办得到;但要查写于何时,这就难了。我们又向广东省公检法部门打听,得到的是同样的答复。不过,省里的同志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北京公安部能够做出符合你们要求的司法鉴定。

    四会市人民法院的两位法官从百忙中抽时间陪我去北京公安部。那几天,有人恶狠狠地威胁法官,也威胁我。就连邓家乡的人都给我打电话:“你要注意:许要你往东走你就去西边,要你走南你就朝北走……小心啊!”我和许结婚20年,当然知道许真的急了会什么都干得出来,但我不怕他。错的是他,我有什么好怕的?

    北京公安部的司法鉴定如期进行,我和两位法官的费用由我一人承担,加上机票和别的费用,总共3万多元。

    一个月后,公安部的结论出来了,证实那三张借据全是1999年3月左右写的。换句话说:正如我所料,所有借据都是在我起诉后才写的,无一例外都是伪证!

    2002年8月12日,我期待三年之久的一审判决下达:许和邓双双被判刑。他们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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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 声

    忘不了三年多来,为了取证,我在一个月里每天都到他们居住的酒楼转一圈,形如地下工作者,直到抓住他们的把柄。

    忘不了正义在人间。酒店里的九名员工知道事情真相后,有的配合我的代理律师调查取证,有的主动配合法官取证,使调查取证得以顺利进行。

    忘不了为了配合公安部“搜集当事人近期笔迹10份,以作比较鉴定”,我只身潜入许可能到过的酒楼、饭店或别的地方,历尽千辛万苦,才终于搜齐他为儿子办婚事、为客人酒席签单的10份最新笔迹,如期送往北京……

    当然,我也想起20年前,那个长得还算英俊潇洒的司机向身为“镇长千金”、市二轻局干部的我求婚时的那一幕。我直到今天还承认:许很聪明,当年我们“偷师学艺”做沼气池,他跟着人家只看完一个池子的建造过程,回家立刻就自己做了一个,而且完全合格并迅速揽到大批生意;他吃苦耐劳,挣钱有一套本事;他本是朴素的人,穿好穿坏并不在乎,后来有了二奶才讲吃讲穿的……

    我们原本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许不包二奶,和我继续打拼,如果这样,我们现在肯定有过千万财产;二是许包二奶,但对我好一点儿,我们好聚好散,如果这样,我会放过他,不与他对簿公堂。但他选择的是现在的第三条路,我只有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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