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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再婚:闷骚老爸迎来第二春

    时间:2017-05-05  来源:新浪女性  作者:

    再婚:闷骚老爸迎来第二春(图文无关)

    一场雨过后,天气凉爽了许多,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有一些寒意,这是这个夏天,除了桑拿天之外,为数不多的好日子。

    透过大杂院的矮墙,可以看见不远处的钟鼓楼,威严的矗立着,经历着雨打风吹,岁月轮回。

    早上天刚亮,马健就起床了,准备着早点,妻子江冬玲和女儿马婧雯还在睡着回龙觉儿,父亲马伯候老早就拎着鸟笼,习惯的去后海遛鸟了。

    马健的家就在鼓楼大街上,小黑虎胡同里,古老有些破旧,拥挤的大杂院里,狭窄的走道,到处都是私搭乱建的小房子,就像是贫嘴张大民的家一样,总是没有足够的空间。

    父亲马伯候是个地道的北京人,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保留着老北京的习惯,已经退休在家养老了,除了摆弄着那些花花草草的,就是围着后海散步,和一帮子老头遛鸟闲聊,谈古论今,或是兴头上,来上一段有板有眼的京腔京韵,倒也逍遥自在,邻居们都管他叫老马。

    马健从小死了娘,都是老马独自拉扯大的,没有什么营养,却也生的膀大腰圆,以前的单位倒闭了,如今在离家不远的地安门百货上班,他是属于那种知足常乐的人,安于现状。没事的时候,就会带上女儿,骑着自行车,在后海闲逛,或是坐在后海的岸边,看着杨柳摆动,看着远处的西山,有时也会打着赤膊,在后海里畅游,同事们都管他叫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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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妻子江冬玲的婚姻已经十年了,时间过的真快,有些回忆仿佛就在昨天。江冬玲是个小学老师,就在附近的学校上班,她的性格和马健截然不同,她的想法总是那么务实,对生活充满了渴望,非常看重生活质量,或多或少,对马健不是很满意,女人嘛,可能想要的东西多一些。

    马婧雯今年六岁,说话就要上小学了,人小鬼大,现在的孩子都成熟的早,脑子里有各式各样的想法,似乎比马健他们小时候还要强,见识还要广。总是不时蹦出新鲜的问题,让你瞠目结舌,或是变着方儿的玩耍,现在孩子的教育是个问题,越来越不好管理,都是独生子女,还都看自己的好,难免溺爱一些,这种现象,已经司空见惯了。

    这就是马健一家,生活在老北京的胡同大杂院里,狭窄而拥挤,里外两间住房,父亲在里屋,马健三口子挤在外屋,门外就是自己搭建的厨房,这就是他们生活的现状,日复一日的延续着。像这种情况,在北京的老城区里,非常的普遍,既不能拆除,还要保留着北京过去的痕迹,又不可能投入很多资金改造,只能这样的保持着现状。北京的房价高的没个头儿,就像是男人的生殖器官,屡屡的勃起,马健没有能力去买房,而父亲老马虽然手里有钱,就是不吐话口,他是不愿意离开这里,马健也不愿意把老人单独留在这里,人老了需要照顾。

    马健一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紧靠着钟鼓楼,穿过几条胡同,就是闻名遐迩的后海了,那里湖光春色,那里杨柳依依,那里酒吧林立,那里京味浓郁。这里蕴藏着丰富的城市文化,城市的底蕴,浓缩了太多历史的痕迹,烟花柳巷里,多少故事,多少传说,都在人们的街头巷议中,曾经的王侯将相达官贵人,都淹没在着长长的胡同里,多少荣华富贵也不过是云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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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这座城市的本色,马健迷恋着这种本色,深深的留在他的血液里,随着城市跳动着,沸腾着。

    这一天下午,老马,也就是马伯候带着孙女,去什刹海体校练习游泳去了,妻子正好放暑假,没事就收拾屋子,而马健正好下午不上班,早早的回来,躺在床上看着电视。

    江冬玲坐在写字台边,整理着教案,为下一学期做准备,她对工作一直都很认真负责,宽松的衣裳仍然掩不住她姣好的身材,身体散发着诱人的体香,看的马健入了迷,又开始想入非非,不免冲动了起来,已经有了反应。

    他蹑手蹑脚的插上门,拉上了窗帘,然后从后面死死的抱住江冬玲,搂在怀里,两只大手贪婪的揉捏着她的乳房。

    “讨厌,你又犯病了,大白天还想。”江冬玲没好气的骂着。

    “我不就这点儿爱好吗,白天还省电。”马健边说边继续着。

    “一天到晚不琢磨怎么挣钱,净想这个,明天给你买个仿真的,省的骚扰我。”江冬玲故作赌气的样子。

    “那多费钱,假的没有真的好,冷冰冰的,没感觉。”马健坏笑着。

    “什么感觉不感觉的,还不都一样,再说大白天你就干那事,让人看见了多不好,还是晚上吧。”江冬玲推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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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怎么了,谁家两口子不干这事啊,再说晚上哪有机会啊,一家人挤在一起,里屋是老头,外屋是孩子,谁敢折腾啊,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叫床了。”马健抱怨着。

    “那赖谁啊,还不是你没本事,没钱买房,又不肯向老头张嘴要钱,没结婚的时候,你就说这里要搬迁改造,这都十年了,连个拆字都没见到,大夏天的,孩子也大了,挤在一起多不方便,简直是活受罪。”江冬玲为了房子的事,没少和马健吵架拌嘴,简直成了心病。

    “得了,得了,和你上个床,真够费劲的,一大堆闲话,不用你了,我他妈的自慰去。”马健被触到了痛处,有些恼怒了,他心里也委屈,可是这委屈,向谁说倾诉啊。

    “好了,咱不提这事,我满足你还不成。”江冬玲很是怜悯马健,知道自己不该伤害他,急忙改变态度。

    江冬玲主动的躺到了床上,完全的配合,她知道一个女人,应该怎样去爱自己的男人。马健骑在她的胯部,贪婪的看着她,就像是一只大灰狼,发现了一只小白兔,他疯狂的亲吻着,手急切的伸进她的衣服里,熟练的摸索着,寻找着猎物。两个人都开始了冲动,马健的欲望膨胀着,下体有了反应,而江冬玲迎合着,扭动着身体,刺激着男人的肾上腺素,激情开始了燃烧。

    似乎就在这个夏天的下午,一场男女之间的欢爱就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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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家里有人吗?”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一个人影开始晃动。

    马健和江冬玲连忙坐了起来,制止住了自己的冲动,收敛刚才剧烈跳动的心脏,屏住呼吸,仿佛就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胆怯的僵立着。

    “有人,是谁啊。”马健连忙回答,赶快站起身,一下子欲望都没了,江冬玲捂住嘴偷偷的窃笑。

    “街道水管所的,收水费的。”那个人回答道。

    “操你妈的,收什么水费啊,早不来晚不来,真会挑时候。”马健在屋里小声咒骂着,真想抽丫挺的。

    马健没好气的打发走人家,真想给那个小子塞水井里,然后他兴致勃勃的回来,再次关好门,看来是余兴未尽,依然不死心,而江冬玲懒散的躺在床上,注视着马健。

    “怎么,还有火吗?”江冬玲故意逗他。

    “有,有的是,浑身都是,重新燃烧。”马健坚决的说,然后再一次的扑上去,,看来不能延误了,速战速决。

    但是,当马健和江冬玲非常投入的,情意绵绵的时候,也就是马健正要进入她体内的时候,大杂院的门口传来女儿的欢笑声,欢蹦乱跳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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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健就像是触了电一样,飞快的从床上跳了下来,麻利的穿好衣服,然后打开房门,而同时江冬玲也系好衣服扣,迅速的坐到写字台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整理着教案,脸上依然泛着红潮。

    “他妈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成心不让我痛快。”马健恼怒的骂着,一脸的无奈。

    “哈哈,谁让你居心不良,忍着吧。”江冬玲转过身,看着老公猴急的样子,不免好笑,挖苦着。

    “那不正和你意,一开始你就不愿意。”马健没好气的说。

    “你别胡说八道,睡不着觉埋怨枕头,不抓紧时间,净瞎磨蹭,都老夫老妻的了,谁还需要前戏,直接点儿不就得了。”江冬玲抢白道,好像一到这个时候,就难免有冲突。

    “什么过程都没有,多干涩啊,跟强奸差不多了。”马健依然不依不饶。

    “我回来了,今天全班就我游的最好。”女儿马婧雯跑了进来,骄傲的说,爷爷马伯候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你又骄傲自满,别到时学不会。”江冬玲欣慰的看着女儿。

    “那是不可能的,我不在家,你们又干什么呢。”马婧雯眨动着机灵的眼睛,装作大人的语气。

    “偷吃你的零食呢。”江冬玲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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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白天的拉什么窗帘啊,也不怕热死。”马婧雯终于发现了疑点,真是疏忽,马健急忙拉开窗帘。

    “拉上窗帘省的进热气,你还挺爱管闲事的,该干嘛干嘛去。”马健没好气的说,依然一肚子怨气。

    “妈妈,真的没事吗?”女儿倚靠着江冬玲,撒气娇来。

    “没事,就是有只馋猫想偷吃鱼。”江冬玲笑着说,然后洋洋得意的看了一眼马健。

    “那,那只猫呢?”马婧雯好奇的看着妈妈。

    “死了。”马健赌气的抢白道。

    “怎么死的?”马婧雯追问道,小孩子都喜欢刨根问底。

    “郁闷死的。”马健大声的说,然后走了出去。

    江冬玲被逗笑了,亲昵的把女儿搂在怀里,她突然觉得生活很有趣,到处都隐藏着无尽的乐趣,虽然没有楼房,没有汽车,生活的很拮据,但是一家人幸福美满的活着,其乐融融的,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生活的快感,也许就在得失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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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马,马伯候,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是专情的摆弄着,笼子里的那只八哥,喂食添水。

    晚饭过后,都收拾干净了,老马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不知道跑到那里,和人家聊天去了。

    马健,江冬玲,还有他们的宝贝女儿,依然像往常一样,携手漫步,穿过几条胡同,便来到后海的岸边,消暑纳凉,已经成为了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习惯成为了规律。

    后海的夜色是美丽炫耀的,酒吧都已经大张旗鼓的开业了,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烁着,震耳刺激的音乐喧嚣鼎沸着,让人开始振奋,街道上人来车往,空气里弥漫着木炭燃烧的味道,还有烧烤的膻气,又一个疯狂的夜晚来临了。

    马健一家坐在银锭桥的西边,靠近岸边的座椅上,看着灯火辉煌的酒肆饭庄,看着波光粼粼的后海湖面,看着彩霞满天的夕阳落暮,享受着生活,这独有的闲情雅趣。

    “小时候,我们天天都到这里来,现在的蓝天可比不上那时候,那时候建筑物都很矮,站在银锭桥上,可以看见起伏的西山。”马健深有感触的说,他总是喜欢怀旧,怀念过去那些美好的时光,也许自己老了,人家都说,只有年老的人才喜欢怀旧。

    “你都说了多少遍了,我都快背下来了,你们还在后海游泳呢,对不对。”女儿打断了他的话,小大人似的看着马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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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马健肯定说了无数次,也许是他太留恋这个地方了,从小在这里长大,三十多年了,留下了他太多的痕迹,一砖一瓦都熟悉,怎能轻易忘记,岁月就像是记忆的笔记本,一页一页的翻动着。

    江冬玲似乎没有听见他们父女的谈话,专注的看着繁华的都市,以及眼前的美景,仿佛若有所思。

    “你发现没有,最近你爸有点儿反常,好像神神秘秘的,很少着家,吃完饭人就没影了。”江冬玲说完,看着马健。

    “有那么邪乎吗,你又神经过敏吧。”马健很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他总是认为女人过于敏感,把什么都想的很严重。

    “我都注意好些日子了,绝对没错,老头心里肯定有事,而且瞒着咱们。”江冬玲很坚定的说,她从来都很自信。

    “那我恭喜你,福尔摩斯先生。”马健讥笑着,他真的觉得妻子有点神经过敏。

    “到时别说我没提醒你,你们男人都粗心,不像我们女人细心,观察的多。”江冬玲解释着。

    “我爸能有什么事,难道还找个老伴不成。”马健无所谓的说。

    “嘿,你还别不信,都什么时代了,很有可能。”江冬玲胸有成竹的说着。

    “难道老爸的第二个春天来了。”马健将信将疑,变得不自信起来,因为这种事情太普遍了,不得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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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马婧雯一直在旁边玩耍,眼睛却没有离开过父母,而且小小年纪就喜欢听大人说话,还喜欢插嘴,没少让江冬玲批评,说她喜欢听贼话。

    “爷爷的秘密我知道,他恋爱了。”女儿天真甚至有些洋洋得意的说。

    “不许胡说。”马健连忙制止。

    “真的,就是咱们家前面那条胡同,开小卖部的,爷爷老带我去,那个奶奶可好了,老给我好吃的。”女儿说的很认真,应该不会说谎话。

    “你看,我没说错吧,八九不离十,好像那是傻二儿他妈开的,不少年了。”江冬玲跟着说,证明自己没有判断错。

    “傻二儿那孙子,我倒知道,过去听说家里是地主,有点钱,小时候我们这帮子胡同里的孩子,天天打他,我们管这叫割资本主义尾巴。”马健得意的笑着,好像还在为小时候的英雄壮举而念念不忘。

    “现在人家都比你们强,听说开了个大公司,都是豪华汽车,有的是钱,资本主义的尾巴胜利了。”江冬玲嘲笑着马健。

    “有钱怎么了,那还让自己老妈独自一人开小卖部。”马健振振有词的说。

    “那不是一码事。”江冬玲辩解着。

    “那叫为富不仁,这种一夜暴富的东西都没有人性。”马健强词夺理的说着。

    “得了,你总是有理,我也抬不过你,咱们先说眼前的,老头的事怎么办,你有什么打算,是赞成还是反对。”江冬玲看着马健,她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希望马健能够冷静的对待,他和老头的关系不是太好,针尖对麦芒,各不相让,别到时出什么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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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马说完,转身走了,望着父亲的背影,马健似乎都傻了,不知所措,一动不动的站立着,看着年迈的父亲,消失在大杂院里。他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泣,此时此刻,他才发现父亲的伟大,最疼爱自己的,最关心自己的,恰恰正是自己曾经生疏的父亲,不是简单的因为这五十万元钱,而是父亲那无微不至的话语。

    从前父子之间总是有太多的冲突,无法调和弥补,以至关系越来越冷淡,已经到了僵持的地步,似乎没有改观,马健甚至绝望的认为,父子之间已经没有情意可言了,而今天正是父亲的言行,让自己看到了希望,也许从前都是误解,缺乏必要的了解。

    男人之间的情感,没有女人的那么细腻,总是很粗狂,似乎很难理解,缺乏沟通,正是这种错误的方式,让父子之间的感情,存在误区和盲点,代沟都是人为造成的。

    而今天父亲的肺腑之言,寥寥几句,却是如此的感人,从前没有过,这还是第一次。

    马健感动着,眼角都潮湿了,泪水轻轻的滑落,模糊了他的视线。

    没过多久,马健就在通州区的新华联小区,买了一套崭新的两居室,妻子和女儿都非常的高兴,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装修完毕,三口人都搬了过去,马健离开了父亲,也离开了那让他魂牵梦绕的后海。

    住在新家里,虽然一切都很好,但是马健感到缺了点什么,想着他的父亲,他的后海,那波光粼粼的湖面,那杨柳依依的河岸,那朴素悠久的银锭桥,那彩霞满天下的西山,似乎都会出现在他的睡梦里。

    所以,闲暇时,他会经常的去看望父亲,也许是春天的原因,父亲过的很开心,很快乐,让人欣慰。

    他也会像往常一样,坐在河岸边的座椅上,浏览着湖光山色,看着人来人往,看着钟鼓楼,看着那里的一草一木,那里有我的家,我的爱,我的梦。

    总有人在怀念。

    也总有人在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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