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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瘫妻,这是我的新女秘书!

    时间:2017-05-05  来源:百度贴吧  作者:

    瘫妻,这是我的新女秘书!瘫妻,这是我的新女秘书!(图文无关)

    我已不能守住自己的秘密,也不想守了。

    电视里,身为本市最年轻的副市长卢刚,又在率队检查工作,又在对着电视镜头,半是对客人半是对市民发表简洁而富于煽情的演说了。

    我身边,已经喝了一些酒的丈夫又在发表“时政评说”。我一直觉得丈夫知道我和卢刚的事,只是没说破。否则,为何那么多市领导他都不评,专门评他?

    只要喝酒,只要卢刚在他酒至三分醉时出现,丈夫一定开始“时评”,虽然没有一句脏话、一个脏字,但每句话都话里有话、充满暗示,每句话都很歹毒,哪句不狠就不说哪句:“瞧,少壮派!英俊着呢。要是穿件黑风衣,架副墨镜,在宝马车刹停的瞬间迅速下车,那才叫派!可惜,桑塔纳,还又旧又破;头发也太随意,像个区干部……丢人啊!”

    丈夫说得最厉害的一次是昨天。当时,我心里一惊:是不是该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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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最怕什么?怕天意。

    怎么说呢?第一次和卢刚见面,我根本不知道他是副市长。那是我的第一本诗歌集面市,我在书店门口签名售书。说来心凉,这年头谁还读诗歌?我从8点30分书店开门一直站到快吃中午饭,也只有两人来买我的诗集:一人是退休老头,另一人大概是“问题少女”。我刚摸出笔来,那少女就叫:“得得!别签,别给我弄脏了!”

    正要收摊,卢刚来了,他拿起一本诗集读了20多页还不放手。我说:“送你一本吧。这年头不停顿地看诗歌集超过20页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抬头看看我,又指指我身后的红布标说:“请签名。你这是签名售书。”

    我签了。他接过去看了看又递过来,说:“请留电话,我如果有诗歌方面的问题,到时候好讨教你。”

    我笑了,当他是诗歌爱好者,说:“你先留电话,我再把我的给你。”

    他皱着眉头想了片刻,摸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我看了看上面印着的“市政府副市长卢刚”的字样,随手朝装书的旧箩筐里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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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这是真的。你怎么这样扔?”卢刚弯腰捡起来,吹吹灰(没灰),想装回自己的名片盒,又停下,把名片压在我的签字笔下,笑着说:“留着,没准就用上了。”

    这时又有人来买书,他赶紧挺直腰身,绷紧脸,还咳嗽一声,官员味道立刻显现在脸上。他转身走出10多步,回头朝我一笑的样子让我永远记住了:孩子气,甚至有点调皮。我想,我后来和他有事,大概就因为他那天离开前的笑容。

    看来,这名片大概是真的。我再次拿起名片仔细端详,见背面有一行很小的英语:诗人百度。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百度我听说过,两年前就知道,但从未谋面;我不知道他是何时到本市来任职,又是如何由诗人变成官员的。

    此后很长的时间里,我都没有动这张名片。

    再次见面不能说卢刚蓄意,但一切都赶得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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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群诗疯子相约着去天湖山游玩,而且几乎个个都玩过了头,有人光着身子(男的)悄悄下水,几乎被愤怒的管理员用竹竿打沉水底,也有人(女的)蹲在岸边对着一个牛脚印痛哭流涕,还自言自语:“天意啊,世上那么多牛偏偏你在这里踩出一个脚印,世上那么多人偏偏我看见了你的这个脚印……”云云。

    诗人没有些疯劲怎可写出好诗?有人侧目,但我们自得其乐,并不理睬闹哄哄的人群和顺着蓝汪汪的湖水远远开过来的另一艘客轮。

    那艘客轮甲板的最顶端,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卢刚。

    又一队考察者到本市考察,而游天湖山几乎是招待客人的必备内容之一。高速客轮高高昂起船首,卢刚站在斜得很厉害的甲板上,兴致勃勃地给客人说着什么,风扬起了他的领带。两船相错的瞬间,一些水花甚至飘到了我们的脸上。

    刹那间,卢刚看到我了。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很惊讶,转瞬惊讶变成欣喜。他表现得沉稳、沉着,像所有热爱民众的官员般对我们船上的众人打招呼,只有我看得出他因意外见到我而抑制不住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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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后,随着天空一刻刻变暗,气氛也一刻比一刻变得暧昧起来。

    山庄的饭厅很大,几十桌一字排开,但隔不住我们不时四目相对。借着敬酒或别的机会,他尽可能靠向我们这一桌,期待我能看懂他的眼神……

    我懂的。我知道他想告诉我什么……

    长时间的犹豫之后,我看着他,用清晰无误的眼神告诉他:我答应他了。

    那一刻,他的神情有一点松弛,甚至是沉重。然后我看见他招手叫秘书。我想,他要对秘书做他今晚有事请秘书代为招呼客人之类的交代……

    是我先出的门。出门后我让他看清我消失的方向,才径直走向茂密的竹林……

    他打的走了一小会儿,又掉转车头,从竹林的另一边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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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见的那一刻,他抓住我的左手,将五指张开交错握紧,拉向他。而我只看了一眼他燃烧的眼睛,就几乎在同一刻将他拉向我……

    夜,遮挡了一切。

    我感觉我们有一种赴死前的悲壮和不管不顾。

    不管,什么都不用管,就是明天去死,也不管!

    我坚决抗拒卢刚要我留在天湖山庄的要求,打的回40公里外的城市,回家。

    我没有偷过情,这是我的第一次偷情……

    我也不是很能沉得住气的那种女人,回家见到丈夫的那一刻我哭了。虽然狂热冷却下来后我已经在酒店把自己洗了10多遍,但丈夫抱我的那一刻,我还是浑身发抖,往后躲他。从来把我惯得不行的丈夫哪见过我这样子,吓得脸都白了,一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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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问反倒把我问清醒了,我再不沉着就可真要坏事了。我对丈夫说,看见车压死人了,我们的车刚好路过……丈夫很好骗的,他相信了,骂了我一句“诗疯子”就不管我了。我把自己整夜关在书房里,再不肯出来。丈夫敲了三回门才作罢……

    一整夜我翻来覆去地想:好好的一个官员,你为何有此念头,为何单单挑我?而我为何什么也不问就和他滚在草窝里?他算什么官,我又是什么人?

    天刚亮,我按名片打通了他办公室的电话。这是我第一次用他的名片。我只想试试,这么早他是不是真在办公室。那时是清晨6时多一点。

    他果然在。他拿起电话但没有说话,我敢肯定他知道这电话是我打的。让我觉得有共鸣的是,他不认为我想他了才打电话,更不是回味昨夜。他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我的沉重,而我也感觉到他此刻比我要沉重得多。

    几分钟后,我开始啜泣。他没有拦我,等我哭够了才说:“15分钟后我的车在冠军花园大门左侧等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一直开到你家楼下。”

    这么说,他早知道我住这里,知道这个住宅小区里有我这么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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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门外,他的很旧的桑塔纳停在那里。他自己开车。

    我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这么沉重、这么低沉,除了他的眼睛,他整个人完全呈现崩塌状态。这也是我最后原谅他、也原谅自己的原因之一。

    我们没有偷情后的欢愉,都一样沉重、一样不安。放纵只能使我们更痛苦……

    车停了。临进他家门的前一刻,他拉住我,牙关发抖,但说话清晰:“一切你来做决定,你只要说出来,我就一定照着办。还有,我没有告诉她什么。”

    光线很好的屋子里,我看见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她安静地躺在可调节的一张很大、很软也很整洁的床上。见了我,她有点惊讶,说:“卢刚,有客人来你也不提前打招呼……请坐,请随便坐。”卢刚显出官场上惯见的沉着、冷静,我甚至不能从他脸上发现一丝一毫的不安。我想,大多数成功的官员都有自己独到的修养,而沉稳是必备的条件。

    “这是我的妻子陶陶,请原谅她不能起来。婚后第二年她就瘫痪了……这是我们新来的办公室秘书朵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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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刚介绍这一切时,我表面上比他还平静,但内心翻江倒海:卢刚,这是你找我的理由吗?为什么偏偏找我?

    就算你喜欢我,那么,有好多人会因此不公平,比如我丈夫,还有你妻子……

    还有,我从来就不是随便的女人,但我为什么这么快答应他……

    出门时我拒绝乘坐他的破桑塔纳。

    “我只错一次。我以人格保证,不会再错第二次……”这是卢刚关车门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车启动的一刹那,我看见他眼里的泪光一闪。

    找个没人处,我哭着对自己说:“唉,错就错吧,就错一次,以后别错就是了。我又不是故意错的,也不图他什么。我以后一定改,改了还是个好同志……”

    日子一天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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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诗歌日渐干涸。让我惊讶的是,多年没写诗的卢刚又有新作问世,一首比一首漂亮。竹林里最狂热的那会儿他说过的,没当官前他最想做的是诗人……

    真正让我百感交集的是,我发现卢刚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工作,并在工作中展示他的才华。市民对他的评价越来越高,有消息说,明年换届他可能当市长……

    这能说明什么,我能说什么?不干我事的。就算多少与我有点儿关系,那又怎么样?我总不能引以为自豪吧?否则我算什么?还有,这都是不可言说的……

    人不是机器,人的情感也不是水龙头一拧就能关上。

    在同一座城市,不可能永远不见面。人多时还没什么,但只要单独面对面,无论多远,我都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欣喜和渴望,他压得越厉害,我心里就越不安。

    我可以躲,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我不能把纷乱的思维像抹窗玻璃的灰土那样从心里抹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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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开的那一刻,我扑上去抱住丈夫。但丈夫竖起指头不准我说话。

    之后,他下厨房了。平时这个倔人很多家务事都做,甚至洗衣服,但就是不做饭。现在他自己下厨房了……

    当他扭头往锅里添水或盐的瞬间,好多次,我看见他眼里泪光闪闪……

    饭桌上很平静。丈夫第一次没喝酒,也没作“时评”,虽然因水灾卢刚又出现在电视里,在屏幕上几乎晃了一刻钟。

    第二天,名片的正版和复印件一起消失了。

    生活重新变得平静。

    但我感觉丢失了一样东西,并相信再也找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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